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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淮笑了,"如此说来,朝戈并不是诚意与燕地结盟,而是由着你性子来?"
温黄的烛火印在帐上摇曳。好似激流中的浮木,在水面激荡。
凌纾有点糊涂回答问题也不利索,"胡说……我还不够有诚意?"
"国与国合作,自然也是因地制宜,怎么会由着我的性子来…"
"你兄长的画册也在…"
也不晓得她是否是刻意,刻意惹燕淮恼怒。
她香汗淋漓,眉梢轻蹙,
用红唇轻触在他耳边,试图用别的方式来缓解。
呼吸与唇的温度,如星火垂落,将燕淮最后那点理智崩断。
但他向来是不会回头性子。
燕淮瞧着她糊涂的模样,心都飘到了另一处地方。
血海深仇忘不掉,而这个女人,就像是慢性的毒药,腐蚀他的心脏,令他麻痹,令他上瘾,令他沉沦。
他俯身吻住那呓语的唇。
吻得狂热,像是从未沾染过荤腥的幼狼,吻到她再次因难因难以呼吸而脸颊嫣然,才稍稍满意。
一松口,便听她轻浅不一的乱息在耳边此起彼伏。
烛火摇曳,腊燃烧尽半时。
燕淮又低头吻她,口中渡来一丝苦药味,
不稍片刻,她疲乏的身体和精力,都得到了补充,神经异常的兴奋,也更为的灵敏。
凌纾被反复喂了各种药,有她的咳疾的药丸,也喂了恰好能治凌纾这种母胎带出来的寒症的特效药。
反正就是不让她休息。
凌纾这回算是晓得什么叫自食恶果了,下次撩人得看体格来。
现在是昏也昏不过去,死又死不掉。
燕淮征战多年,体格体魄一等一,又年轻,从未食过荤腥。
当月亮从那朦胧遮羞布般的云朵后沉入地平线,鸟儿在那滴满晨露的枝头叽叽喳喳。
凌纾已然像一摊烂泥。
燕淮抱着她要去沐浴,凌纾想蹬他一脚都办不到。
眼皮一掀,哪里都入不得眼,哪里都疼。
"燕临羡,你个混蛋。"她哑着嗓子,声音几乎听不清切,骂了他一句。
燕淮不痛不痒,她想骂什么就骂什么。
不过他还是回了一句,"你自己来招惹我的,后果自负。"
凌纾咬牙道,"做不了正人君子,就莫要什么都拿了,还要立个贞洁牌坊。"
"粮草给了机弩图也给了,你还有什么好不满的?早知如此我还不如去撩那木头,至少他还不会得了便宜还卖乖。"
燕淮笑了一下,习惯了凌纾用这种口吻博他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