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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变了，她不再是那个围着我转的小女人。”
助理跑进来：“不好了，秦总！江氏刚刚联合沈氏拿下我们在西南地区的地皮！那块地我们谈了半年啊！”
“啪！”又是一声巨响，秦聿寒将合同撕得粉碎。
“她在逼我！”
……
另一边。
发布会结束后，江晚吟回到办公室。
她摘下耳饰，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太阳穴。
“累了？”沈砚舟走近，递上热水。
“还好。”她轻轻接过，喝了一口，眉心舒展几分，“就是……脑子快烧坏了。”
“你太拼了。”他坐在她对面，目光沉静温柔，“这样下去你会透支的。”
“没关系。”她淡淡一笑，“只要能赢，我就不怕烧掉自己。”
沈砚舟沉默了一下，突然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我知道你不信命，但这个……”
他打开盒子，一枚不起眼的黑曜石戒指静静躺在绒布上。
“是我妈妈临终前留给我未来妻子的。”
江晚吟一怔，看着那枚戒指，竟一时失了言语。
沈砚舟轻声道：“你不用现在答应我，只要你记得，无论你要对付多少人，我都在。”
“我不问你的决定，不质疑你的做法，更不会拦你。但我希望你在打仗的时候，能知道，身后有人接你。”
江晚吟喉咙一紧，鼻尖有些发酸。
她不是没受过感动，但沈砚舟的爱，从不轰轰烈烈，却沉稳得让她想哭。
“砚舟……”她低声唤。
“嗯？”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疯了，你还会留在我身边吗？”
沈砚舟看着她，缓缓伸手握住她冰凉的指尖：
“你疯了，我就疯给你看。”
……
两人坐在偌大的办公室中，一人一杯茶，一灯如昼。
窗外是风起云涌的夜，而他们，在夜幕中心，筹谋着下一场风暴。
因为他们知道：
复仇，从不是终点。
而是用来证明，他们再也不是那个被人践踏的“过去”。
他们是现在，是未来。
是所有人都必须仰望的新规则。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