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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我抓住浮空的量罪尺碎片，"老子还没死！"
碎片突然拼合，释放出刺目青光。光芒中浮现《阴律》补充条文：【凡篡改生死簿者，当受无间算力之刑】。
钟离发出打印机卡纸般的惨叫，发票身体开始自燃。就在我以为要取胜时，后心突然一凉。
"对不起，师兄。"陈玄机的桃木剑从我背后刺入，剑尖精准挑中量罪尺碎片，"但我体内有他们的青铜钉..."
他撩起道袍，腹部赫然钉着七枚青铜钉，排列成北斗七星状。每根钉子都连着银丝，通向不知名的虚空。
"龙虎山弟子都是活体账本。"他的瞳孔变成算盘珠，"从拜师那天起..."
3.背叛之钉
孟瑶的银簪和林小满的红绳同时飞出，却在半空被突然现身的白小荷拦截。这个六臂瘟神此刻穿着汉服改良的OL套装，胸前别着"财务总监"工牌。
"年度最佳员工在这里~"她甩出六份装订好的《阴阳借贷合同》，纸张锋利如刀，"乖乖签了债务转让协议吧！"
我单膝跪地，量罪尺碎片在掌心颤动。陈玄机的桃木剑还插在背上，奇怪的是并不疼痛，只有种冰凉的麻木感——剑身上刻满了微型符文，正在吸收我的记忆。
"师父...知道吗？"我咬牙问。
陈玄机的表情突然挣扎，算盘珠瞳孔时明时暗："龙虎山...本身就是...最大的信仰收集器..."
局长突然窜上供桌，左眼蓝光射向陈玄机腹部的青铜钉。光芒中浮现惊人画面：龙虎山历代天师画像的眼睛，全都变成了算盘珠！
"难怪当年..."我咳出血沫，"师父坚持要我下山开丧葬店..."
白小荷趁机甩出份合同贴在我额头。纸张自动显示条款：【债务人自愿转让所有记忆版权，包括但不限于前世记忆、法术心得、情感经历...】
"签了就能免债哦~"她甜腻的声音像变质蜂蜜。
孟瑶和林小满突然背靠背相贴。这次她们的融合持续了八秒，诞生的钟灵虚影同时操控银簪与红绳，在空中织出张星光大网。当网落下时，陈玄机腹部的青铜钉突然冒出青烟。
"啊！"他跪地惨叫，"我的账本连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