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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您忘啦？"白七爷变戏法似的摸出个平板电脑，"公元前98年三月初八，您在地府麻将馆输给黑八爷三百年道行，用记账功能抵押了..."
屏幕上赫然显示着《地府欢乐麻将》的欠款界面，师父的游戏ID"龙虎山雀圣"后面跟着鲜红的-300年。
"师父！"我和陈玄机异口同声，"您还赌博？！"
师父的残魂瞬间缩回灯里，灯焰变成心虚的粉红色。
5. 无常的KPI考核
白七爷接下来的话更让我们傻眼："其实我们也不想加班...但今年地府搞绩效改革，抓不到足够厉鬼要扣年终奖。"
他愁眉苦脸地给我们看手机上的《阴差考核表》，黑无常"范八爷"的排名已经掉到倒数："老范急得天天去阳间找孤魂野鬼充数..."
"所以你们盯上青铜傩面？"我突然反应过来。
"还有这位。"白七爷指了指躲在辣条车后面的小贩，"他在西汉欠的香火钱，换算成冥币够我们组全年KPI了。"
林小满突然摘下面具："如果...我们帮你们完成指标呢？"
6. 奇葩的解决方案
两小时后，我们丧葬店变成了临时"阴间KPI辅导班"：
- 聻仙王阿姨正带着广场舞聻仙们排练《傩面disco》，准备申报"地府文艺汇演加分项"
- 陈玄机在给几个孤魂野鬼培训《如何假装厉鬼——从入门到精通》
- 刘大妈用雄黄酒给白七爷的勾魂索做保养："这都生锈了...你们地府财政这么紧张？"
- 我则负责教黑无常范八爷使用智能手机——他正用我的账号刷抖音："这'直播捉鬼'能算外勤吗？"
青铜傩面小贩被辣条油画的符咒困在角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你们...你们这是亵渎阴司！"
"闭嘴吧老赖。"白七爷往他嘴里塞了根辣条，"知道现在阳间利息多高吗？你欠的两千年香火钱..."
7. 师父的黑历史
趁着混乱，我偷偷问白七爷："师父真的在地府欠赌债？"
"比那精彩多了~"白七爷压低声音，"张天师当年可是地府风云人物！和孟婆拼酒、管阎王借功德点炒股、在奈何桥开辣条连锁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