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画皮惊夜：我在胭脂铺剥人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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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胭脂迷瘴

洛阳老城西街的胭脂铺子，红灯笼在夜风里晃出血晕。我蹲在青石阶前，罗盘针疯转如陀螺。林小满的考古刷扫过门楣，"宝香斋"三个鎏金大字正渗出黄脓，檐角铜铃里塞着团带毛发的腐肉。

"张先生..."老板娘倚着门框，旗袍开衩处露出青紫尸斑，"新到的南洋口脂，抹上能招桃花..."她指尖挑起的胭脂盒里，凝着层油脂状人血。

刘大妈突然抡勺打翻妆奁，珠钗滚落处爬出蛆虫："小瘪犊子！这铺子二十年没活人进出！"

第二幕：画皮工坊

阁楼传来婴啼，我踩上吱呀木梯。铜镜蒙着层人皮薄膜，映出的影子竟在自行梳妆。梳妆台抽屉里码着整整齐齐的面皮，每张都标着生辰八字——最新那张写着我的名字。

"天地银行到账！"我甩出电磁符贴向镜面，镜中影突然撕裂面皮，露出底下青面獠牙。老板娘的笑声从腹腔传出："公子好皮相，借奴家描个花样..."

陈玄机的无人机撞破窗纸，夜视镜头里，整条西街的商铺都在褪皮。肉铺掌柜撕开脸皮，露出周曼云戏装残影；茶馆伙计拽下头皮，青筋如蚯蚓在颅骨蠕动。

第三幕：血墨描魂

林小满被旗袍缠在梁柱上，考古刷迸出紫外线："画皮鬼要借活人皮囊养魂！"她颈间玉坠映出前世画面——清末的宝香斋里，我父亲正将青铜匣递给画皮匠，匣中飘出的青烟凝成美人皮。

刘大妈踹翻染缸，猩红汁液漫过地砖，竟显出道家镇魂符。画皮鬼尖叫着缩进房梁，梁上悬着十七盏人皮灯笼，灯面绘着《聊斋》全本。

"黄三爷！借个亮！"刘大妈扯碎灯笼，火苗窜成青面狐狸。我趁机割破手腕，血珠溅在电磁符上，量子波纹震碎满墙人皮。

第四幕：画骨秘术

地窖铁门轰然洞开，寒气裹着药香扑面。百口瓷瓮整齐排列，每口都泡着具剔净血肉的骨架。周曼云的戏服套在第七具骨架上，心腔处嵌着青铜匣碎片。

"郎君看仔细..."画皮鬼的声音从瓮中传出，"这可是你爹的手艺..."

骨架突然组装成人形，腐肉如泥浆从瓷瓮涌出，裹成个与我八分相似的皮囊。假九鸦咧开嘴角，撕下脸皮露出父亲年轻时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