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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连说一句“好的”，都在这种含糊不清下有了别的意思。
“把聪明用在别的地方，我相信你会有更大的成就。”
拒绝步入语言陷阱的燕去晚忍不住吐槽了她。
虞芫于是知道了他没对那一吻生气，不然他哪里只是这么不轻不重的随口说她一句。
“总之礼物已经送到了，我的休假一直到明天，所以我就不值班啦，回房间休息了哦。”
虞芫跟他摆摆手，然后关上了房门。
燕去晚把她送的小东西翻看一番，很容易就搞清楚了它的用途。
单从漆黑的底片上看不出里面记录的是什么，燕去晚将底片放入槽内，将投影对准了对面雪白的墙壁。
一张很熟悉的脸瞬间出现在墙壁上。
那人一身正装，即使背景杂乱，拍摄者不会打光不会找角度，但凭借那张面孔依旧使这张照片可以入围杂志封面之选。
燕去晚看到投影出自己先是一愣。
而随着投影中照片的变换，更多场景下的自己出现在墙壁上，燕去晚的情绪就变了。
有正在办公时低着头的自己，有在与人交谈的自己，有端着杯子正在喝水的自己，还有隔着很远的距离站在演讲台上的自己……
一张张，一页页，数量之多似乎他有一个无时无刻不在记录他的私人摄影师。
意识到自己一直被人注视着，是种什么体验？
燕去晚完全不敢看投影的内容了，他用手臂遮挡着自己半张脸，又是一副慌乱但强装镇定的模样，灼人的温度又攀上了他面孔。
他现在觉得没有私下再看她的礼物根本就是最大的错误。
龄期虽然很明智的在一旁当哑巴瞎子，但他仍然觉得十分羞耻。
从什么时候起她在拍他？
除了这些还有别的吗？
她送这个礼物是什么意思？
他今天就不该给她批假……
燕去晚正思绪混乱，他的手环便响了。
他点开一看，正是虞芫给他发的信息，内容就一句话。
礼物喜欢吗？
燕去晚带了点恼羞成怒的意思把投影关掉，又气又羞不打算回她信息。
但是第二条信息很快出现了。
不回复的话，我会亲自出门问你。
……
这根本就是威胁。
燕去晚气得打字都噼里啪啦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