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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三百确认问道：“真失忆了？”
安展楠表情严肃地说：“看上去，是失忆了。”
岳三百又感应到殷瑞在发疯。
只要滕子芬遇到点困难，狂热粉丝们就会发疯。
岳三百没有压制殷瑞。不是岳三百压制不住殷瑞，而是继续压制下去，殷瑞要真疯了。
岳三百离开前歉意地对安展楠说：“我压制不住她了，抱歉！”
岳三百悄悄盗取法务部内部摄像头，将除了罗利轩之外，十二个幸存者的审讯过程都直播出去。
殷瑞重新获得说话的自由，大声说道：“罗利轩是粉头，他召集我们之前，就已经和滕子在一起很长时间了。连粉头毕英都是后过来的。”
“我当时就觉得很怪，滕子的状态一直都不好。虽然我家滕子被黑了大半年，但是滕子一直是个很坚强的人。当时滕子一直在哭，罗利轩绝对有问题。”
“发现汤柔是幕后黑手的是罗利轩，召集我们的是罗利轩，从黑市购买武器的是罗利轩，提出袭击汤柔的也是罗利轩。”
殷瑞越说越顺口，眼神逐渐迷离，最后已经不是殷瑞在说话了。
安展楠小心退后一步，单手放到了审讯室门把手上。
现在灵异物品不足，如果殷瑞失控，整个法务部都要倒霉。
安展楠看不到的直播间画面，观众们正在看着更为惊悚的一幕。
十二个屏幕内，十二的铁粉一起说是相同的台词，表情也逐渐趋于一致。
十二个不同的声音同步时产生的共鸣，让每一个听到的人都感到毛骨悚然。
岳三百紧急关闭声音，还没有让直播间观众都变成滕子芬的铁粉。
爱吃牛肉焦饼的李大夫：【群体洗脑术，滕子芬，我李达康发誓，必定让你付出代价。】
欲以持扇：【吓死偶了，还以为见鬼了。】
祁阳城的赵天坤：【法力无边！】
:【还有清醒的吗？】
评论区只有四个人发言，显然第一时间清醒过来的，只有他们四个。
又过了几分钟，评论区才活跃起来。
【滕子是无辜的，联合起来，为滕子申冤。】
【滕子那么善良，怎么可能主张杀人报复，就是那个罗利轩给滕子洗脑了，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
【枪毙罗利轩，严惩汤柔，还我们家滕子清白。】
【滕子芬都失忆了，不要再伤害她了。】
【有视频证据又如何？视频证据合法吗？拍摄时，我们家滕子同意了吗？】
【无芯者反抗军没有执法权，立刻放了我们家滕子。】
【能不能有点同情心，你们家的宝无辜被抓，你们就不会伤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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