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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燕直接推了罗旭一把：“滚蛋，想撑死你二姐啊！”
“逗你呢，对了姐，柳爷最近怎么样了？”
提到柳爷，罗燕无奈叹了一声：“还那样，我看是不好恢复了，昨儿我和王爷还去家里看他了，柳健雄也在，不过柳爷看起来心情不怎么好。”
罗旭闻言也是露出一抹惋惜：“得，这周末我上家看看去。”
随后，罗旭给家里买好早点，又特意给方老爷子打了一份煮得稍烂糊的馄饨送了过去。
方敬远一边吃着，一边让罗旭把昨儿斗宝的事儿讲了一遍。
听到罗旭看出那两个假生坑，方敬远笑了笑：“行，破了个枪局！”
老爷子口中的枪局，也叫一枪打。
不过这个一枪打，并非指的是把别人的货都收了，而是古玩行里专有的一种局。
指的是把真的假的拿出来一起卖，在几十年前的老炮嘴里，也叫枪局。
罗旭闻言抓了抓后脑：“得！您夸我，这可真难得了！”
方敬远抬手指了指罗旭：“以你这脑袋瓜儿，能看出来不容易。”
“嗨！瞧您说的，跟您比我比不了，我还比不了那帮玩儿名玩儿利的收藏家？”
罗旭耸了耸肩，旋即凑上前：“不过老爷子，您……今儿清醒吧？有个事儿，我得和您叨咕叨咕！”
方敬远闻言愣了几秒，道：“子母钟的事儿吧？”
“没错儿！”
罗旭起身蹲在了老爷子面前：“爷，那天您说真东西要出来了，结果没出来，我觉得……我入局了！”
方敬远拿勺舀了一颗馄饨放在嘴里，旋即靠坐在了圈椅上，慢慢嚼着。
“念叨吧！”
罗旭点点头，旋即把那天私拍会的过程大致说了一下，然后说了自己的想法。
方敬远沉吟片刻，道：“那你现在是怀疑蓝颂，还是那个姓梁的，还是姓肖的？”
“我都怀疑！”
罗旭一脸认真道。
看着罗旭脸上严肃的表情，方敬远露出欣慰笑容，旋即抬手摸了摸罗旭的头顶。
“这话我爱听，最近长脑子了！”
说完，他把馄饨往边上推了推，似是吃饱了。
“孙子，爷问你，这场私拍会是什么局啊？”
罗旭闻言想了想：“爷，我真的想不出，因为并没有坑到我，而且桌上当时没有一件赝品，如果愣说的话……我倒觉得是蓝颂和肖凌柯较劲，但我总觉得和我有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