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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果果点点头，把资料放在苏晚桌上，“昨天姚菲去梁老师办公室待了快一个小时，出来的时候一脸开心，后来听说她提交了硕博连读申请。”
李果果仔细观察苏晚的表情，“苏晚，你发表的论文数量和质量都是实验室第一，梁老师那么推崇你，我以为这名额非你莫属了呢！”
苏晚想着最近顾砚之对姚家的帮忙，姚菲想要这个名额，沈婉烟开句口就能得到。
稍后，苏晚走进会议室，姚菲抬起头看她，嘴角挂着志得意满的微笑。
显然，她的名额定下了。
苏晚的研究长远来看，她拿下硕博连读的机会是很有必要的，现在看来，她只能等。
开完组会后，梁思敏朝苏晚道，“苏晚来一下我的办公室。”
苏晚猜到是因为这个名额的事情，梁思敏坐下来之后，脸露歉然道，“苏晚，这个名额我原本想给你的。”
“老师，我明白，我会等下一次机会的。”
梁思敏斟酌着说道，“我坚持学术能力是唯一标准。”她意味深长地看着苏晚，“你可以打个电话给砚之，说不定——”
“梁老师，虽然我很想要这个名额，但我不想靠他人关系。”说完，苏晚转身离开。
身后梁思敏轻叹一声，不再说什么了。
梁思敏想到三天前，顾砚之亲自打电话过来推荐姚菲，她也提到了苏晚，但顾砚之坚持让她选姚菲。
……
转眼周三到了，陆逍穿着休闲西装，斯文俊雅，两个人在校门口碰了面。
这时，苏晚的手机响了，她拿起看了一眼，是顾砚之打来的。
她直接按断了。
接着，电话又响了，还是他。
苏晚朝陆逍道，“陆先生，我接个电话。”
说完，她走远了几步。
“喂？”苏晚接通电话，声音不自觉地冷了几分。
“是我。”顾砚之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低沉而清晰，“莺莺的亲子运动会，我调整了行程，可以参加了。”
苏晚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不用，我已经请人帮忙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江墨？还是林墨谦？”
“你管我请谁，总之，你别来。”苏晚冷冷道。
顾砚之的声音明显冷了下来，“苏晚，我是莺莺的父亲，这种活动应该由我参加。”
苏晚直接挂断电话，不作回应。
阳光洒在幼儿园的操场上，彩旗在微风中轻轻飘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