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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迹没有发生。
正如依楠所料想的那般，姜小武在这场指导中迅速败下阵来。
几乎可以说是毫无还手之力，眨眼间便被无情地“淘汰出局”。
甚至，连一招都接不住。
“姜小武，不合格！”
当姜小武跟没事人似的回到座位时，就发现段方正咬着牙，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向自己。
那表情分明是在说，为何如此宝贵的机会偏偏落在像姜小武这样的人身上。
简直是暴殄天物！
“你那是什么表情，小方子，搞得好像你上去能过五招似的。”
段方脸色涨红，梗着脖子反驳道：“至少比你要强得多！”
姜小武一指点在他脑门上，悠悠说道：“你是不是自信过头了？还是说看到我的表现，觉得你上你也行？拜托！人家李坤都只过了一招，你难道比李坤强？”
“我.....”段方哑然。
“说不出话了吧？哼！”
“你也就嘴皮子厉害！”
“嘴皮子厉害不也是厉害吗？”
“......”
姜小武平日被林凡打击多了，早就心境澄澈，对失利什么的毫不在意。
他其实非常了解自己的资质，所以看得很开。
方才被击败时，莫仁对他说的原话便是：“你保持这样就行。”
所以，他不需要做出任何改变。
该吃吃，该喝喝，开开心心过好每一天就行。
段方垂头丧气，叹道：“那我们学校还有谁能过五招啊！”
“那还用问？”姜小武十分自信地朝旁边努了努嘴，“当然是我们家老林啦！”
段方瞅过去，顿时嘴角一抖。
他一下没绷住，“我日你仙人板板！这家伙，果真是在睡觉吧？”
“你懂什么，这叫神游天外！”
“够了！我不想再知道了。”段方伸出手打住他，一脸疲惫。
累了，毁灭吧。
他已经不想继续和这两个神人说话。
一切，都没有意义。
名额什么的，就“让”给其他学校吧。
他才不会因为这点小事伤心....
不过事后，他是绝对不会去看关于这次交流会的任何评论。
指导仍在继续。
可惜接下来的人，无一例外全部失败。
依楠的清亮的声音传进现场每一个人的耳中。
无情且冷漠。
“长州三中于德业，不合格！”
“清风学院曾香，不合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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