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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丽白了我一眼："在美国，我们不说'富婆'这个词。"
"那说什么？有钱的漂亮女人？"
"Successful businesswoman."她骄傲地扬起下巴。
"太长，"我摇头，"还是富婆顺口。"
她作势要打我，我大笑着躲开。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脸上，那一刻我突然觉得，九寨沟的风景在她面前都黯然失色。
到了长海，艾米丽惊叹出声。湖水呈现出梦幻的蓝绿色，周围的山峰倒映其中，宛如仙境。
"It's amazing!"她拿出手机疯狂拍照。
我站在一旁，偷偷拍她的侧脸。她发现后，假装生气地走过来："嘿，你在偷拍我？"
"这叫艺术创作，"我一本正经，"题目叫《富婆与湖》。"
艾米丽哭笑不得："你真是个无赖。"
"无赖才能追到美女，"我眨眨眼，"这是生存法则。"
我们在长海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坐下。艾米丽脱下高跟鞋，揉着发红的脚踝。我鬼使神差地伸手握住她的脚。
"你干什么？"她吓了一跳。
"按摩，"我熟练地按压她的穴位，"我奶奶教我的。"
艾米丽起初有些抗拒，但很快舒服地叹了口气："噢...这感觉真好。"
"中国功夫，"我得意地说，"比你们的泰式按摩强多了。"
"你总是这么自信吗？"她歪头看我。
"不自信怎么配得上你这样的美女？"
艾米丽摇头笑着，忽然正色道："说真的，欢喜，你为什么当保安？以你的英语水平，可以做更好的工作。"
我停下按摩的手，望向远处的雪山："我喜欢这里。每天早上醒来，看见这样的风景，呼吸这样的空气，比坐在办公室里强多了。"
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懂。在华尔街工作了十年，我快忘记天空是什么颜色了。"
"所以你来这里建酒店？"
"部分原因吧，"她轻声说，"主要是想找个地方...重新开始。"
我没问她为什么要重新开始。有些故事，等酒过三巡自然会说。
傍晚，我带艾米丽去了景区外一家藏族餐馆。老板娘卓玛看见我带了个外国美女，眼睛瞪得老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