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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离盯着他瞧，这龙看似人模狗样，实则也一肚子坏水。
桑离可没忘记他那双手，一直扣在她的腰窝，将她身上的软肉嵌进去些许，一寸一寸，掠过她身上每一处肌肤。
一次又一次。
他好像不知疲惫。
桑离都开始怀疑她是不是药下多了，才会让他如此，直到天蒙蒙亮，才堪堪停下。
不过她确实也得到了不少好处，桑离也就不打算和他计较这些事。
桑离确实饿了，她来到桌边，大口大口吃着酸酸甜甜的菠萝，计划着离开这里的事。
她发丝坠下，有些凌乱的散在两边。
九曜注意到这一点，来到她身后，就这么跪在她身旁，修长如竹的手指拢起她落于额前的乌发，仔细又认真的帮她束发。
漆黑发丝自她肩膀处往后滑落，露出的脖颈上几枚浅色朱红，在瓷白肌肤上格外惹眼，九曜眸底微暗，他很清楚的记得他昨夜是如何在这里留下的印记。
他顿了顿，很快又自如的开始了编发的动作。
桑离回过头，看向动作自然又亲昵的九曜，总算是明白过来他哪里不一样——他接触她接触的无比自然。
发生了那种事之后，他们之间本就薄如蝉翼的薄膜彻底被戳破，他不再做着那虚无缥缈的样子，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对她动手动脚。
桑离眯起了眼，刚要开口，就听到九曜清浅的语调落在她耳廓。
“九曜荣幸之至。”他道。
桑离微怔，继而意识到他是在回答她昨夜的话。
那当然荣幸。
他九族都荣幸！
看在他识相的份上，桑离大发善心的没和他计较他擅自对她动手动脚的事，她喝了口排骨汤，道：“我要走了。”
龙也吃了，精神力也增强了，他就没用了。
九曜动作微僵，眸底掠过一丝受伤，很快又消失不见。
“那我等下去帮桑桑一起组装战舰好不好？”他问。
他知道桑离是自由翱翔的燕，她不会为了某一个人，某一处地方停留。
他也不会阻拦，他不会给她带来困扰。
“随你。”桑离说。
有人主动当免费劳动力，她从来不会拦着。
这两一个你情一个我愿，一个把人吃干抹净穿上裙子就不打算认人，一个被吃干抹净也不提要名分的事，就好像两人之间只是一段露水姻缘，过去了便过去了。
可有人不愿意了——照心镜唰的一下飞过来，一刻不停的绕着九曜转着圈圈。
照的部位，还是那个让人尴尬至极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