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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山老妖伸手一吸，结果吸了个寂寞。
“你不是凡人？”黑山老妖这才反应过来。
“就你这脑子怎么混上老大位置的？”
“你见谁家凡人大半夜跑出来，逗你这丑八怪玩？”
“小子，你这么嚣张，爹妈知道不？”黑山老妖手一招，顿时无数飞石从四面八方飞来，如雨点般向宁采臣攻去。
“散！”
那些攻过来的飞石在半空中突然失去了动力，纷纷掉落在地上。
文修一品，可不用借助毛笔，直接沟通这方天地之力。
“言出法随，怎么可能？”黑山老妖惊呼。
它怎么也没想到，被他当成外卖的文弱书生，竟然有如此惊人的能力。
“言出法随又如何，小子你今天还是得死。”
它的身体中突然飞出无数人头，这些人头面目狰狞，张牙舞爪地扑向宁采臣。
宁采臣直接开启鬼背。
瞬间，他的身体暴涨至九尺有余，满身肌肉纵横。
“小子，你...你这是书生还是莽汉？”黑山老妖看着宁采臣的变化，疑惑道。
“敏而好学，不耻下问。”宁采臣并没有回答黑山老妖的问题，而是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什么意思？”黑山老妖一脸茫然。
紧接着，只见宁采臣脑后出现一轮由浩然正气形成的光圈。
“你是...是圣...圣人？”黑山老妖结巴道，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还不是。”
“呼！”
黑山老妖长舒了一口气。
“亚圣！”
黑山老妖想都没想，转身就跑。
尼玛，亚圣也是圣啊！
特么的，拿什么打？拿头打吗？
“既来之，则安之。”
宁采臣一拳砸下，便把黑山老妖这具化身打的消散在空中，只留下一阵烟雾。
......
阴间，枉死城。
黑山老妖重聚一具化身，它的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愤怒。
“来人，快，封锁整个阴间。”
它焦急地吩咐着，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朝闻道，夕死可矣。”
宁采臣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在阴间回荡着，让黑山老妖心中一寒。
“书生，咱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何必赶尽杀绝呢？”黑山老妖强装镇定。
“呵！”宁采臣冷笑一声，“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咱俩有仇？”
“啥？”
“聂小倩是小生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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