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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勉强笑笑:"没事,小伤..."
话未说完,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我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右臂缠着厚厚的绷带。窗外已是黎明,淡青色的天光透过窗纱洒进来。
"醒了?"一个清冷的声音从床边传来。
我转头,看见木婉清坐在那里,眼圈微微发红,显然一夜未眠。她手里还拿着一块沾血的帕子。
"我睡了多久?"我挣扎着要起身。
"别动!"她按住我,"伤口刚包扎好。你...你流了很多血。"
我这才注意到她声音里有一丝颤抖。平日里冷若冰霜的木婉清,此刻眼中竟有泪光闪动。
"婉清,你...在担心我?"我忍不住问。
她立刻别过脸去:"谁担心你了!只是...只是你因我受伤,我过意不去罢了。"
我笑了,故意夸张地呻吟一声:"哎哟,好疼..."
"哪里疼?"她立刻紧张地转回来,手足无措地看着我,"要不要叫大夫?"
看着她慌乱的样子,我心头一暖,轻轻握住她的手:"看到你就不疼了。"
"你!"她气得想抽回手,又怕扯到我伤口,只好任由我握着,"都伤成这样还油嘴滑舌!"
我正色道:"婉清,那黑衣人是什么来路?"
她神色一凛:"他自称是受人之托来取我性命。我怀疑..."
"段延庆。"我们异口同声。
木婉清惊讶地看着我:"你也这么想?"
我点点头,把段正淳告诉我的事简要说了一遍。木婉清听完,眉头紧锁:"这么说,段延庆不仅要对付段家,还要杀我?"
"因为你父亲是段正淳。"我叹道,"段延庆想打击段正淳,自然会对他子女下手。"
"他不是我父亲!"木婉清条件反射般反驳,但语气已不如之前坚决。
正说着,段誉敲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碗药:"欢喜兄,该喝药了。"
木婉清立刻松开我的手,起身站到窗边,恢复了一贯的冷傲姿态。段誉看看我,又看看她,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