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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一个。"电视机的残骸发出电子音，"这是最后的‘存档点’。"
李牧捡起蓝色珠子："如果选婚礼..."
"她会在仪式结束后想起所有轮回，然后崩溃。"电子音冰冷道。
林雪握住红色珠子："那葬礼呢？"
"你会成为新世界的‘幽灵’，永远孤独观测。"
透明珠子自动滚到李牧脚边，里面传出学生们的笑声。
"而这个选择..."电子音突然变得温柔，"你们会忘记彼此，但每次擦肩而过时..."
"银杏叶会落在对方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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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局·人间值得）**
林雪突然笑了。
她抢过三颗珠子，全部塞进嘴里！
玻璃碎裂的声音从她体内传出，无数光流从七窍迸发——
"你疯了？！"电子音尖叫，"这样你会..."
"会创造**第四种结局**。"她满嘴是血地微笑。
李牧突然懂了。
他抓起地上那本《童话插图版道德经》，撕下第42页吞下！
纸张入喉的瞬间，整个空间开始折叠，书架上所有《道德经》的封面都变成了**《人间值得》**。
电视机残骸最后闪烁：
**"错误404：爱·未·找·到·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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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银杏又黄时）**
**修真大学·新学年**
教授林雪推开窗，一片银杏叶落在她刚批改完的《量子符文学》试卷上。
学生姓名栏写着：**"李牧（转系生）"**
**洪荒游戏公司·发布会**
主策李牧演示的新技能"三千轮回斩"，特效竟是一片银杏雨。
台下QA测试员——林雪突然泪流满面。
**忘忧茶馆·打烊时分**
老板娘数着今日营收，硬币堆里混着一枚青铜戒指。
门外，捧着《道德经》的客人轻笑："请问...这里招兼职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