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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地，牛家村的村民们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寒风像刀子一样刮着。
一个个唉声叹气，欲哭无泪。
“这他妈的……一天挨两顿打，这谁受得了？”
“受不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牛二也是一脸的铁青，他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伙人……肯定不是王铁的人！王铁那些小弟，一般都是把咱们关在房间里，拉下卷闸门打的！”
“那……那他们是谁？”牛大捂着肿胀的脸，含糊不清地问道。
“不知道……”牛二摇了摇头，“总之……惹不起！”
“那……那咱们还回去砸王铁的窗户吗？”
“砸你妈个头！”牛二怒吼一声，“你还想一天挨三次打吗？”
几个村民一听，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点头。
“不打了，不打了，我要回家！”一个村民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牛二看着这群怂包，心里一阵烦躁。
他看了看天色，已经快亮了。
寒风刺骨，冻得人瑟瑟发抖。
“走！”牛二咬了咬牙，说道，“咱们回去！”
几个人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地朝着面包车走去。一个个都冻成了冰疙瘩。
可是，当他们走到面包车旁边时，却发现……车子发动不了了！
“这……”
“这他妈的怎么回去啊？”
……
傍晚，廊水区，江东农村银行。
许行长……哦不，现在应该叫许职员了。
他正坐在柜台后面，不停地拨打着谭修的电话。
“嘟……嘟……嘟……”
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打到最后，直接被对方拉黑。
“草泥马的谭修！”许职员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骂，“你他妈的还说给老子好处？好处呢？啊？！”
他越想越气，一拳砸在桌子上。
“妈的！老子现在需要业绩！”许职员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然后，他打开电脑，把桌面上堆积如山的，一堆摩托车店的分期申请，全部打上了“同意”！
……
第二天，廊水区的另一家摩托车店。
老板正坐在店里，美滋滋地喝着茶。
“老板，咱们的分期资质申请下来了！”一个店员兴冲冲地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真的？！”老板一听，顿时喜上眉梢，“太好了！快，把那个‘零元购车’的牌子挂出去！”
“好嘞！”
两个店员兴高采烈地忙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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