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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的未免太夸张了。战争不就是拿起枪拼命？难道还能比在西部与印第安人、粉帽帮枪战更可怕？”
一个法国老兵听后，眼神复杂地看着亚瑟，缓缓开口：
“你没参加过那场战争，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恐怖。”
另一个英国老兵低头喝了一口酒，手指微微颤抖：“我们曾经以为，战争不过是人与人之间的杀戮。可那一战……我们面对的是超越人类的怪物。”
一位年轻的法国人点燃一根香烟，叹息道：“费里德召唤的那些东西……它们根本不是活物，它们是某种被诅咒的存在。枪械对它们完全无效。”
亚瑟·摩根看着他们，依然有些不以为然：“那你们是怎么赢的？”
一名英国士兵苦笑了一下：“我们没有赢，是乔纳森·乔斯达赢了。他用命换来的。”
酒馆陷入了沉默。
亚瑟没有再说话，他看着面前这些曾经骄傲的战士，如今却满脸疲惫、眼神空洞。他意识到，自己或许永远无法真正理解他们所经历的恐怖。
他们不是普通的老兵，他们是活着的见证者，是从地狱里爬回来的亡魂。
这场战争已经结束，但它的阴影仍然笼罩在世界各地。
伦敦的鲁路修，书写着历史的伤痛；
巴黎的战士，在失眠的夜晚独自面对噩梦；
柏林的德国人，在战败的沉默中迎接圣诞节；
美国的移民，在酒馆里讲述着那些不可思议的恐怖故事。
这个1889年的平安夜，并不平安。
然而，无论如何，世界还是迎来了新的时代。
1889年12月25日，乔纳森·乔斯达缓缓睁开双眼。
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轻盈得不像话，所有的疲惫、疼痛都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安宁。他抬起头，看向四周，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辉煌而神圣的世界——天堂。
天空是纯净的金色，云层柔和地浮动，散发着温暖的圣光。在远方，宏伟的神殿在圣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一切都显得超凡脱俗。
“你醒了。”
一个庄重而慈爱的声音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