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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氏集团出现的连环杀人案子，我也有所耳闻，还暗中查探了一番，你可知字母杀手是什么人，跟路妄是什么关系？”
桑可可闻言，防备的看着宴霆，“你想说什么？”
“可可，你跟他分开吧，他不适合你。你天生善良，单纯直爽，而路妄却是个心机深沉，心狠手辣的人，你跟着他是不会幸福的！”
桑可可紧握着拳头，沉声道：“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哪怕是苦果，我也会自己咽下去。”
“你——如果我告诉你，字母杀手跟路妄曾经一起上过学，一起参加过特种兵的青年训练营，你还相信他是好人吗？”
“宴霆，你……”
“可可，你太善良了，你不懂，这个变态杀手曾经跟他是同伴，他们会不会也有很多相似的地方？路妄看似身份尊贵，冷漠睿智，可你想过他真实的样子是什么样的吗？”
桑可可想起姑姑桑酒曾说过一句话：人啊，要么是披着羊皮的狼，要么是披着狼皮的羊。不是狼吃掉羊，就是羊耍弄了狼。
路妄是狼吗？
是的。
可他并未披着羊皮啊。
他就这么真实的表现出了他的野心和冷酷啊。
他跟她，坦荡的交易，粗暴的威胁。
自从两人说开之后，他从没掩饰过这些阴暗。
桑可可的沉默刺激到了宴霆，宴霆急切不已，“你不信我？”
宴霆生怕桑可可被路妄给骗了，打开手机里的邮件，递给她看。
“你看看，这是路妄跟字母杀手在训练营的时候的照片！”
桑可可的重点在路妄的身上。
她认识字母杀手霍明，知道他是什么人。
照片里，路妄跟霍明被关在了山洞里，他们搏杀了一头野兽，满脸的血。
她继续往下看。
发现路妄遭受的考验不只是身体上的，精神上的也有。
教官竟然让他亲手解剖野兽的尸体，然后生食其肉。
她看见这血腥的画面，忍不住干呕起来。
宴霆连忙给她倒水，“你现在知道了吧，为什么路妄可以这么冷酷绝情，因为他的情感早就在这些变态的训练中消失殆尽了。”
桑可可一边喝水，一边回顾着风宸说过的话。
她低声道：“是海伦公主安排的吗？”
“什么？”
“你知道路妄和海伦公主是什么关系吗？”
宴霆眸色渐渐沉了下来！
难道可可已经知道了这些隐秘？
“路妄告诉你的？”宴霆嘶哑着声音，不敢相信。
桑可可闭上眼：“是，他亲口说的，他在我这儿，似乎没什么秘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