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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是不是一直都将我们视作猴子？供你取乐！”
辞忧抬眸，目光直直地看向时绥，缓缓开口问道。
时绥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反问道：
“你怎么会冒出这样的想法？”
辞忧微微眯起双眼，若有所思道：
“因为我愈发看不懂你的心思了。”
“你的眼神变得愈发深邃，以前，我还能大致猜测出你的想法，可如今，我连你的情绪都难以分清。”
时绥脸上立刻表情变得严肃，开口问道：“那现在呢，你能看出了吗？”
辞忧轻轻摇了摇头，语气笃定：“看不出来。”
“我觉得你是在逗我！”时绥开口道，“我表现这么严肃，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辞忧想了想，回到道：“并非这种直观的情绪，该怎么说呢？”
“就像是那种，无论发生什么，都在你的预料当中。”
“你好像无所不知，但是偏偏不告诉我，让我去猜你的想法，同时又不给我任何反馈。从而让我愈发觉得你高深莫测。”
“这又是什么歪理？”
时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伸出手指指向辞忧，说道，
“既然我什么都能预料到，那你现在问我的这个问题，我又怎会感到意外！”
辞忧摇了摇头，否认道：
“这并非一码事。就拿之前你教育我那件事来说。”
“你明明可以轻松的杀死李彩儿，却故意给我创造条件，让我亲自动手。”
“你甚至知道我最后没杀死她，但同样默不作声，跟个没事人一样，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继续照常生活。”
“再就是现在，你知道我奈何不得李彩儿，而且见到她会失去理智，却任由我去找她报仇，最后弄得满身是血，你再以此来满足你的特殊癖好。”
“我思来想去，唯一能得出的结论就是，你只是在找乐子！”
“而我们所有人，都不过是你用来取乐的那个乐子。”
时绥抬手，轻轻揉了揉辞忧的脑袋，没好气地说道：
“能不能别把我想的那么邪恶！”
“不提醒你，难道不是为了让你深刻记住，杀人要懂得补刀？”
“放任你去杀李彩儿，就不能是担心你憋闷太久，想让你找点事来舒缓心情？”
“还有，我没有特殊癖好！”
辞忧紧紧盯着时绥的眼睛，无比确信地说道：
“你这是在强词夺理！”
“而且我十分了解先生你的为人，你向来不会做毫无意义的事。”
时绥并未回避辞忧的目光，反而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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