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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瘫在藤椅里，脸上挂着三道血檩子。他叼着半截烟屁股狠嘬了一口，吐出一道长长的烟雾。地上已经落了不少的烟头。
换了平常，他不会对娄小娥下这么狠的手。毕竟他想吃香的喝辣的，得靠着娄小娥他们家。虽然当放映员没少捞外快，但是外面那么多相好的要维持住关系，不出点血哪行。
昨天食堂的遭遇让他十分愤怒。娄小娥的两下耳光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才有了他歇斯底里的爆发。
这时候一大爷易中海见各家各户来的差不多了，开始讲话：“大家都知道了，许大茂和娄小娥两口子打架，大家看看许大茂把娄小娥打成什么样了？两口子打架为什么呢，就因为许大茂昨天夜不归宿，裤衩丢了！”“哈哈哈哈。裤衩丢了，没了裤衩”一大爷说到这里，大家哄堂大笑，纷纷议论了起来。“召集大家来，不是讨论许大茂打老婆对不对，而是要讨论一下许大茂，犯了严重的作风问题！”一大爷说话铿锵有力。
“一大爷我没有，二大爷您信吗？”许大茂这时候就指望二大爷刘海中“拉兄弟一把”了。“现在有人说你有作风问题啊，证据就是你没穿裤衩！”二大爷刘海中点了点许大茂。“谁说的？”许大茂不服。
“我说的！”娄小娥站了起来，“他不但没穿裤衩，衬衫领子上还有口红印，身上还有那狐狸精的香水味，裤兜里还有两张电影票，肯定是和狐狸精看电影留下的。”
“大家说怎么办？”一大爷问道。“不学好，办了他。”“法办，必须法办。”“就是，决不能轻饶了他。”……底下有大妈为娄小娥抱不平的。也有看平常许大茂太嘚瑟看不过眼的。
“娄小娥，我现在要听听你的意见，是在这个大院里不了了之的算了呢，还是把他说到工厂保卫处？”其实一大爷不想把事情闹大，马上年底了，这种事爆出来，95号院的先进四合院肯定是黄了，以后仨大爷的威信会受到沉重打击，工作就不好开展了。所以把“不了了之的算了放前面。”寻思着毕竟是两口子，床头打架床尾和。娄小娥肯定会为许大茂开脱的。
“必须查出那个狐狸精是谁来！”一大爷失算了，娄小娥不是传统妇女，娄大小姐也是有脾气的！
“走吧，早晚也得走。”二大爷刘海中说着话，一把拎起了许大茂。还别说二大爷这力气不是盖的。
“那好大伙举手表决，同意把许大茂送到厂里保卫处的举手。”一大爷还是想抢救一下。
“同意，同意，好好教训他……”众人纷纷举起了手。这里面属贾张氏叫的最欢：“就该法办了他，这个坏种上次还敢打我大孙子，这回报应了吧，活该！”
众人满头黑线：你还真好意思，上回到底怎么回事，自己心里没数么。
“走，把他押到工厂保卫处去。”有指挥别人的机会二大爷刘海中是绝对不会错过的。说着找了几个院里的小年轻，押着许大茂就直奔工厂保卫处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