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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舍得又能如何。
卖给林楠也许是最好的结局了，最起码大家依旧能在这个行业里干下去。
“蒋总，我们公司真的要卖给林楠影业吗？”
编剧部的负责人，开口问道。他是代表所有编剧问的。
蒋樰柔无奈地笑了笑。
“嗯，等他们过来了，就谈这个事情。也许我们还能在一起工作，不过以后就别喊我蒋总了……”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公司这些年一年不如一年，只是在死撑，如今撑不下去了。
“蒋总，林导他们马上要到了。”
有行政接了个电话，跑过来汇报道。
一瞬间，周围安静了下来，甚至能听到呼吸声。
“嗯，我知道了。”
…………
林楠到地儿了。
听说周易这办公地点，这么多年就没换过。
这一片儿，小一点的影视传媒公司不少，有人认出了林楠。
“林楠导演！他怎么来这儿了？”
直到蒋樰柔的身影出现，很多人才反应上来，林楠是来周易的。
“林导，岳总监，欢迎你们。请随我进公司吧。”
“蒋总，请。”
……
林楠出现在周易的消息，被发在了微博上，并迅速扩张。
蒋樰柔带着林楠一行人参观了公司。
周易挺大的，不止这个办公地点，也包括它的年龄和资历。
林楠在作品展示间里，看到了周易这么多年来的成绩。
从《青河绝恋》开始，《武林外史》、《李卫当官》、《少年王》、《萧十一郎》、《水月洞天》……
“林导，我们去会议室吧？”
“听蒋总的。”
林楠很好奇，为什么今天只看到了蒋樰柔，他丈夫呢？
会议室里，长桌前，一侧是林楠一行人，一侧是蒋樰柔和周易的财务总监等。
林楠原本以为面谈，会是很拉扯的讨价还价，结果完全不是，周易确实坚持不下去了。
而且令他惊讶的是，财务状况都烂到这种地步了，居然还强撑着在拍《孔雀翎》。
……
……
外界这会儿很热闹。
圈内都知道了林楠带着岳军去了周易，各种猜想出现在了网上。
“有项目合作？”
“林楠导演答应投资了？”
……
蔡艺农也看到了这条消息，曾经周易的辉煌程度，她是了解的。
那是一家能沉下心、出好剧的公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