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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确实是真实存在的。”
“不管是我还是左慈都能做到，其他人能做到也没什么奇怪的。”
方小草替大司命给了饕餮足够信服的解释。
听到方小草替自己说话，大司命对她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对于大司命的感激，方小草报以微笑。
听到方小草的话，饕餮也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别人说话饕餮可以不信，但是方小草的话他却一定会信。
就算是再诡异，他都不会怀疑。
更何况饕餮也是知道方小草的催眠术有多神秘莫测。
既然方小草说能做到，那就一定能做到。
替大司命解围后，方小草继续皱眉陷入了沉思。
她在思索，也在总结。
思索的是神秘的时间罪犯，是通过什么手段让大司命和少司命忘记那段记忆的。
是未来的某种未知的黑科技？
又或者是这位时间罪犯先生也是一位十分厉害的催眠师？
大司命和少司命所保留的记忆，又是怎么回事？
是时间罪犯先生有意为之？
还是时间罪犯先生的手段有限，没能将关于他的记忆全部消除？
或者说——
大司命和少司命大脑中保存的记忆，是不是真实的记忆？
会不会是那位时间罪犯先生有意为之，故意给二人植入的虚假记忆？
各种各样的疑问实在是太多了。
在方小草的脑中搅成了一团乱麻。
让方小草一时间不知道该从何处入手解开这团乱麻。
似乎每个疑问都很有道理，又似乎每个疑问都很虚假。
她不知道该如何去分辨到底该如何去抉择，从一团乱麻中的疑问挑选出对她有用的那部分。
竟然对大司命和少司命的记忆真假产生了怀疑。
那就没有必要再继续对大司命和少司命进行询问了。
就算是问出来什么，她也无法确认是否是真实的记忆。
反而会给她徒增烦恼，扰乱她的思绪。
就连之前问出来的那些情报，现在方小草都要在后面画上一个问号了。
方小草总结了一下已知的情报。
现在她可以确定的情报，并没有多少。
一是大司命和少司命确实是来自十年前神秘消失的复仇女神。
二是想要杀她，搞出猎草直播和猎草计划的也是复仇女神。
三是复仇女神确实掌握了来自未来，制造人造人的先进技术。
四是之前她看到的类似山魈的实验体，也是复仇女神搞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