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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波动。
看着那个曾经跟自己示好，冒死保护过自己的姬若雪，他的眼里仿佛闪着刀光。
“立场不同，不可救！”
“曾经的我，一不扶、二不捐、三不帮、四不善，那是因为我知道我承受不住人欲带来的业果。”
“现如今，人族气运在我手中，有些事，我不想跟尔等解释！”
“你们只需要知道，你们死，于我言之，便是善！”
“你的命换人族几十亿条命，值还是不值？”
楚风言语冰冷，眼中透着一股看垃圾的俯视。
姬若雪理解不了楚风的话语，她此生确实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就因为她是姬天龙的女儿？
对方就要杀了她……
他们不是生死之交么，不是生死之交吗？
扪心自问，姬若雪再次抬头，如果对方真的要杀掉她爹，她姬若雪会报仇么？
姬若雪仰视着上方的楚风，眼里闪着一丝惶恐：“不……不要…”
颜璃微微皱眉，适才她以为楚风变得陌生了。
可现在……
好像她相公又赢了？
颜璃不断思索着楚风刚才说过的话，眼中的困惑并没有消散。
难道她相公为了守护人族，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
之前他不是说自己就算是看着所有人死去也不会皱眉头么？
之前的楚风不是说他心中最重要的是他娘子么？
从什么时候开始……楚风的心性变了。
颜璃咽了咽口水，难怪楚风回到妖族后让她把那几个不听话的妖将全家全部处死。
让妖族闭关锁国，强大妖族少年。
侧面也是为了保护人族。
人皇气运……
颜璃本能的咽了咽口水，看着面前双目冷冷的楚风，有些紧张的上手拉了拉他的衣服。
楚风侧目微笑，一脸宠溺：“怎么了娘子？”
颜璃微微摇头：“没……没什么……”
此时下面的姬若雪已经开始崩溃至极的呐喊着了：“孰能无过！！我爹当年怎么知道你跟那妖帝是一伙的！”
“我爹那时都不认识你，而且他现在不是没碰你家娘子？”
“你这是欲加之罪……欲加之罪！！”
“你就是为了一统人族，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你就是为了一统人族六派！！！”
“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我爹为什么跟秦坤、孙星河厮杀，肯定也是你从中唆使的！”
“你将六大派连根拔起有何居心？！有何居心啊！！！”
楚风面色略显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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