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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芷兰听到方镇的语气，也不由认真起来，她蹙眉思考了一下：“一个普普通通的小男孩，上小学了，经常不在家，要么就是姐夫带出去玩了，要么就是上补习班。”
“那你和我说话的次数多吗？”
这个问题让明芷兰陷入沉思：“不多，就是比较客套的打两声招呼。当时的我也不怎么喜欢小孩，所以大多数时间我都是和姐姐聊天。”
“你虽然在国外留学，但应该也经常回来吧？”
“一年大概两三次吧。”
“回来的时候，有见过我吗？我是说亲眼见到，不是在视频里看到。”
明芷兰沉思了许久，摇头：“好像确实没有亲眼见到，听姐姐说，给你报了很多兴趣班，所以没有空出来。我当时还劝姐姐不要给你这么大压力。”
这个答案，超出方镇的预料。
明芷兰可是自己的亲小姨。
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兴趣班再多，也请假一两天，来见见国外回来的小姨也是人之常情吧。
“我想了想，你六岁之后我出去留学了，从那以后似乎真的没有见过现实中的你，都是在视频里见过。”明芷兰的语气逐渐古怪了起来。
她一直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反正她也不喜欢小孩，
有姐姐就够了。
现在，她才后知后觉，注意到了几分不对劲。
确实很奇怪啊。
“八年前的我，看起来像是几岁。”方镇再度询问。
明芷兰回忆自己在视频里看到的外甥：“不好说，视频里看不出那么仔细，但反正依然是个小孩子，很乖，不闹腾，总是安安静静的看电视。”
“小姨，我得提醒你一下，八年前，我应该是十二岁了。”
“那怎么了？”
“十二岁的男生，很多已经步入青春期。哪怕是发育较迟的男生，但也应该开始长个子了。”
“青春期？”明芷兰不由笑了：“你就是一个小孩子，哪有什么青春期......”
但是笑着笑着 ，她笑不出来了。
青春期，听起来总给人一种朝气蓬勃的感觉。
而外甥在她心中，一直都只是个小孩子。
天天步入青春期？
这种想象总给她一种割裂感。
可是理智的想一想，明芷兰不得不承认，方镇说的是对的。
“十二岁的小男生......”明芷兰不断回忆当初方镇的模样，眼神逐渐迷茫：“不，不对，确实不对，你太小了。对比同龄人而言，你发育的太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