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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岁安当然是由他亲自来照顾。
这其中，难免会有一点私心。
赵卓扬想趁人之危？
不，他没那么下流。
“……”
柳岁安在医院躺了两天，没有转醒的意思，可是赵卓扬重新检查过，除了额头的伤，他的身体并没有异样，相反，还特别健康。
可就是醒不过来，以现下的医学，实在检查不出是哪里出问题。
柳岁安在床上躺的第五天，赵卓扬着急了，无奈下他找了医学界最权威的宋天医，也是自己的老师前来看诊。
然而令他失望的是，连老师也找不出原因，他什么病也没有，就像在睡觉一样。
可是正常人能一睡就睡七八天吗，怎么也叫不醒的那种。
宋天医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就问徒弟能不能让他研究一下。
“老师，你又犯病了吗，他是人，不是标本能让你研究的。”
赵卓扬知道，就不该找老师来。
“这可能是医学的一个新领域，你真不考虑一下，没准你能一夜成名，成为比我更有威权的泰斗。”宋天医苦口婆心劝着爱徒。
“虚名而已，对我来说，他更重要。”
赵卓扬甚至没有一丝犹豫就拒绝老师，而这时，宋天医也看出自己爱徒对这个病人不一样。
比名声还要重要的人？不是老婆就是妈，可他是个男人，难道？
宋天医像发现新大陆一样，上上下下审视他。
“卓扬，你，你该不会喜欢他吧？”
赵卓扬没有驳定，也没有点头，但宋天医已经知道了，70年都没这么惊讶一件事！
“你，你疯了吗，要是被爆出你喜欢一个男人，你前途不要了吗。”做为老师，他最中意这个学生，将来是要继承衣钵的。
“老师，我从来就没有要什么前途，只想平平静静做个医生。”
“你……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我懒得管你了！”宋天医气的吹胡子瞪眼睛，见说不通，气呼呼甩袖走了。
然而两人的对话，被刚醒的柳岁安都听见，吓的他没敢睁开眼睛。
静坐在一边的赵卓扬听出他呼吸不对，担心走过去检查，手刚碰到他额头，就对上睁开的眼睛。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突然凝固住，谁都没有说话。
一秒……两秒……十秒……
对视一分钟六十秒，柳岁安憋不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