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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凡还未说出最后一个字，便是被柳玄月的玉手遮住了嘴巴。
“不许发这种毒誓。”
“所以……”宁凡弱弱的看着柳玄月。
柳玄月淡然开口：“我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替你高兴。”
“哈？”这下轮到宁凡不会了，一头雾水。
“娘子别吓我，啥意思啊。”
柳玄月的俏颜之上，逐渐变得认真起来。
“于你而言，背负着不该属于你这个年纪的压力。”
“伯父还在苦海之中，你比任何人都要压力更重。”
“而你的身边，有这样的红颜知己，对于你而言，何尝不是一种助力呢？”
“更何况，你本就不是凡夫俗子，而是盖世人杰，是未来必定会走出苍玄的天之骄子，你会遇到形形色色的女子，这些女子，或许会比起我来说都更加优秀。”
“我没有权利阻止你去喜欢谁，但你只需要记住，你的心里，始终有我即可。”
这一刻，宁凡陷入了沉默。
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柳玄月的这番话，发自肺腑之言，更重要的是，完完全全站在他的一边，为他说话。
甚至根本不会在乎这种男女之情，只希望自己心里有她即可。
如此低到尘埃里的爱，让宁凡的内心狠狠一揪。
他缓缓牵起柳玄月的冰凉小手，万般郑重道：“玄月，这一辈子，我定不会负你。”
“你护佑我六年之久，那六年，我所受的屈辱、白眼、不公、谩骂，都是你挡在我的身前，我怎可能辜负你呢？”
“在我心中，这天底下再不会有比你更优秀的女子，你永远都将是我心中最心爱之人。”
柳玄月莞尔一笑，并未说话，就这般携手而去，于她而言，似乎就已经足够了。
一路无言。
而此时。
在那苍玄灵池之外。
九大世家、皇室强者，天子、等诸多强者，都静静的守在此处。
各大世家，皆是在期待着这一次的结果。
“圣上，你觉得今年谁会夺得灵池之争的冠军？”
柳氏之中，一名面带微笑的男子欣然笑道。
而他正是当今的柳氏之主，名为柳耀宗！
天子的脸色凝重，如何听不出来，这柳耀宗的语气之中，可是充斥着对于皇室的藐视。
不远处一位年迈却精神奕奕的老者淡笑道：“往年来看，这冠军都至少斩杀了一百二十余头灵兽，其中至少都有两尊灵江境巅峰灵兽。”
“今年妙音公主虽然也是种子选手之一，但是别忘了妙音公主还只是灵江境八重，差之一步才达到灵江境九重，而我家那孙儿宁无道，却早早已经迈入了灵江境九重了。”
“如今，已至灵江境九重巅峰，哪怕距离灵海境也只有一步之遥了。”
此话一出，诸多家族之中的强者，纷纷变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