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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陌川沉默片刻，点了点头："我担心它出事。"
"小心些。"柳如烟轻声说，"我和孩子等你回来。"
秦陌川握了握她的手，转身走进山林。寒风呼啸，吹得树枝"哗哗"作响。他沿着大灰留下的脚印，一路向深山走去。
好在这几日未再下雪，这脚印还清晰，他仔细辨认着大灰的脚印，这脚印时断时续，有时消失在积雪中，有时又出现在岩石上。秦陌川的心渐渐沉了下去。这些脚印杂乱无章，像是大灰在慌乱中留下的。
忽然，他听到一声狼嚎。那声音由远及近，带着几分凄厉。秦陌川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他加快脚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穿过一片密林，又走了许久，他来到一处山谷。谷中积雪皑皑，几棵枯树立在雪地上，像是张牙舞爪的怪物。秦陌川屏住呼吸，仔细倾听。
又是一声狼嚎，这次他听清了，那声音中带着几分痛苦。秦陌川的心揪紧了，他背着弓箭，握紧猎刀，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
转过了山谷旁的巨石，忽然，他看到了大灰。它趴在一块岩石上，身上沾满了血迹。在它身边，站着那只白狼和白狐。
秦陌川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他正要冲过去，却看到大灰抬起头，朝他这边看了一眼。那眼神中带着几分哀求，像是在阻止他靠近。
白狼转过头，幽深的目光直视着秦陌川。秦陌川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凝固了，那目光仿佛能看透人心。白狐则优雅地蹲坐在一旁，蓬松的尾巴轻轻摆动。
秦陌川握紧猎刀，却迟迟没有动作。他感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仿佛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大灰忽然发出一声低吼，挣扎着站起来。它的后腿有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染红了雪地。白狼和白狐同时后退几步，给大灰让出一条路。
秦陌川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看到大灰一瘸一拐地朝他走来，每一步都显得那么艰难。白狼和白狐站在原地，目送着大灰离开。
当大灰走到秦陌川身边时，它忽然倒了下去。秦陌川连忙接住它，感觉到它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大灰......"秦陌川轻声呼唤。
大灰抬起头，用湿漉漉的鼻子蹭了蹭他的手。它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歉意，像是在为自己的不告而别道歉。
秦陌川顾不得这许多 眼下救大灰要紧，他从怀里取出金疮药在它的伤口处散了一层药粉，一把抱起大灰，转身往家走去。他能感觉到，白狼和白狐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们，直到他们消失在密林中。
回到家，柳如烟和两个小丫头看到大灰，都惊喜地围了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