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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废武魂？
赵无极猛地瞪大了眼睛，看向江宁，又看向李郁松。
这小子疯了吧？
废掉武魂，那跟废人有什么区别？
就算后面能恢复，那也是元气大伤，甚至可能永远留下隐患！
毕竟，武魂是魂师的根基啊！
更何况，拜师跟自废武魂有什么关系？
李郁松闻言也是一怔，浑浊的老眼中闪过难以置信。
他看着江宁那张年轻却又深不可测的脸，对方的神情不似作伪。
废掉龙纹棍？
一旦废掉，他连一个普通魂王都不如。
可是……
脑海中闪过玉小刚那张理论无敌的脸，闪过唐三那看似无害却透着诡异的身影，还有他们入院以来做的种种......
还有自己这二十年停滞不前、气血衰败的绝望。
他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赌吗？
用自己仅剩的一切，去赌一个所谓的老树开春？
李郁松的呼吸变得粗重，脸上的皱纹似乎都因为内心的挣扎而扭曲起来。
最终，他眼中的犹豫被一种决绝取代。
“好！”
一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猛地抬起手，魂力运转，一根布满淡金色龙纹的长棍虚影出现在他手中。
那是他的武魂，龙纹棍。
咔嚓！
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响起。
李郁松脸色骤然惨白，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但他眼神却异常坚定。
那龙纹棍虚影上，出现了一道清晰的裂痕，光芒瞬间黯淡下去。
他真的废了自己的武魂！
“老李！”
赵无极失声惊呼，他没想到李郁松真的敢这么做！
李郁松没有理会赵无极，他强忍着武魂受损带来的剧痛，双膝一软，对着江宁就要跪下。
“弟子李郁松愿拜师……”
“行了。”
江宁再次抬手，一股柔和的力量托住了他。
“有这个魄力，不错。”
江宁赞赏地点点头。
他手腕一翻，一株通体紫色，散发着氤氲紫气，形状酷似人形的灵芝出现在他手中。
这灵芝一出现，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变得粘稠起来，浓郁的生命气息扑面而来。
十万年紫芝！
这就是李郁松拜师的系统奖励。
“这……这是？！”
李郁松和赵无极同时倒吸一口冷气，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株紫色灵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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