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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李成眼睛一亮，"通过会长，我们已经和制药厂签了长期合同，每月供应固定数量。"
张扬端详着李成，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不过..."
他瞥了眼柳芝，压低声音道，"柳氏商行的胃口可不小，你得当心些，别到最后被人家一口吞了。"
柳芝猛地站起身，粉面含煞："张老板，这话什么意思？"
"柳老板别急。"张扬抬手打断她。
"我这是好心提醒李老弟，生意嘛，慢慢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柳芝咬了咬红唇，强压着怒气坐下："张老板说得对，是我性子急了些。"
她拢了拢鬓角的碎发，勉强挤出个笑容。
"这样吧。"张扬环顾四周，"大家都冷静几天，三日后再详谈如何？"
李成点头应下。
柳芝虽然不甘，却也只能起身告辞。
临走前，她回眸一笑："李先生，三日后，我等你哦。"
等柳芝走远，张扬的表情顿时严肃起来。
他给自己斟了杯酒，一饮而尽："老弟，有些话我得跟你说清楚。"
"张哥请讲。"
张扬叹了口气："柳氏商行看着风光，其实早就烂透了，这个柳芝啊，就是只吃人不吐骨头的母老虎，为了利益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你要是跟她合作，可得擦亮眼睛，别让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李成默默点头。
张扬的话印证了他的直觉——柳芝那咄咄逼人的样子，确实让人不舒服。
原本对柳氏商行就有顾虑，现在更得谨慎行事了。
随后张扬想到了什么连忙开口，“老弟，有什么问题你就开口提，钱够不？不够跟我说。”
李成闻言愣住了，没想到前几日他们还有点儿矛盾，现如今这么的热情。
“老弟，别愣着了，喝茶喝茶。”
张扬说着，亲自提壶给李成满上。
李成回过神来，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张哥，你这番话，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张扬哈哈大笑，“有什么意外的？你张哥我别的没有，就是钱多，这年头，谁跟钱过不去啊，你说是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李成迟疑道，“只是，这无功不受禄，我哪好意思白要你的钱？”
“哎，老弟，你这话说的，咱俩谁跟谁啊！”
张扬一拍桌子，豪气干云地说道，“你放心，我可不是白给你的，等你蛇舍赚了钱，到时候十倍百倍的还给我就行了！”
“这……”李成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心中的疑惑，“张哥，你就跟我透个底吧，你到底图我什么？”
张扬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凑近李成，压低声音说道：“老弟，不瞒你说，你猎的那虎皮，可是真真的宝贝！我那老丈人，就好这口，你要是能再弄到一张，多少钱都好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