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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乘风下意识地想要摸脸，仿佛真的有什么东西刻在他的皮肤上。他强忍住自己的动作，声音冷得像冰：“什么字？”
李松柏终于绷不住了，他笑得肩膀微微颤抖，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戏谑：“小丑……”一边说，他一边笑出声来，笑声在空旷的派出所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顾乘风愣住了，随即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脊背窜上来。他既感觉莫名其妙，又感觉毛骨悚然，仿佛自己真的成了一个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小丑。他的拳头紧紧攥住，指节发出轻微的“咯咯”声，心中的怒火与不安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冲破胸膛。
又一名民警从办公室走了出来，步伐稳健却带着一丝匆忙。他和留守的警员耳语几句，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两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神情凝重，仿佛在传递某种重要的信息。
随后，民警径直走向李松柏，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李先生，请跟我来一趟接待室，我有些情况想要和您了解一下。”
李松柏点点头，神情依旧淡然，他站起身来，动作从容不迫，冷如霜和小张也紧随其后，三人一同跟在民警身后，走向接待室。
顾乘风冷冷地看着他们的背影，眼神如同刀锋般锐利，仿佛要将他们的背影刺穿。小张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脚步微微一顿，回头看了顾乘风一眼，目光中带着一丝探究和警惕。顾乘风心头一紧，莫名感到一阵慌乱，迅速扭过头，不敢与之对视。
直到他们走进接待室，那种慌乱的感觉才消失，顾乘风拳头紧握，此时此刻这种被人拿捏的感觉令他感到无比屈辱，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查清那个让自己感到危险的人的身份，只要不是万万动不得的角色，那就立刻干掉他。
……
接待室的门被轻轻关上，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四人落座，气氛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民警从文件夹中抽出几份报告，摊开在桌面上，语气沉稳却带着一丝严肃：“我们将您提供的药物样本和林小姐的血液样本送到了总局刑侦科，并进行了加急化验。结果发现，样本中存在两种未知成分。研究报告的内容有些专业，我看不太懂，但结论是明确的——这两种成分的合成原理是一样的，可具体效果并不相同。”
说着，民警将两份总局传回来的文件分别推到李松柏面前，指着左边那份说道：“这份是您提供的药物样本中发现的成分。经过分析，这种成分和某种合成违禁药物的成分高度相似，都会对海马体产生影响。不过，根据模型分析，这种成分的刺激性较弱，具体效果还在进一步研究中。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您朋友的公司能够配合调查，提供更多相关信息。”
接着，他指向右边那份文件，语气变得更加严肃：“而这份，是从林小姐血液中提取出来的成分。经过模型分析，这种成分对服用者的海马体有更加强烈的刺激和影响。用我能理解的话来说，就是‘大脑搭错神经’。理论上，这种成分的确存在短时间内影响记忆的可能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