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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班主任老师两手空空的回来了，三姑赶忙迎上去。
“老师，是不是没有见到教导处干事？”
“不是，我刚问了，干事说送到教导处的只有信，并没有照片。因为是匿名举报。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把信送到教导处的。”班主任老师无奈的摊摊手，表示这件事情自己也没有办法帮忙了。
不到晚自习时间，三姑跟在季岚的后面，垂头丧气的往宿舍走。刚走到四班宿舍门口，有个学生从宿舍里冲了出来，猝不及防的，和走在后面的三姑撞了个满怀，两个人都倒在了地上。
“啊……”
“哎吆！”
那个学生跑得太快，两个人摔得也重，都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半天爬不起来。季岚回过身，刚要伸手拉三姑，目光碰触到那个女生手里拿着的半张照片。
“你的照片哪里来的？”
“程……嘶……程秀芹的，她……嘶有好多张，我抢了一张……嘶”
因为摔得太厉害了，女生一开口，就疼得倒吸凉气。趁着女生没有爬起来，季岚拿走了她手上的照片，拿到三姑眼前。
“刘清素，你看这个照片和于斌磊的那张像不像？”
这是一张老虎的照片，照片被剪去了一半，老虎头顶上也被剪去了一部分。于斌磊给三姑的照片里，也有一张这样照片，于斌磊的右手向前伸着，由于角度问题，好像是他在摸着老虎的脑袋一样。 这半张照片，怎么看，都像是从于斌磊的那张照片上剪下来的。想起宿舍后面大柳树那堆碎照片，季岚抓起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女生，盯着她问。
“你的照片到底是怎么来的？”
“我都说了，是程秀芹的，我刚从她那里抢的。真是偷来的锣鼓敲不得，我刚跑出宿舍的门，就和你撞上了，哎吆，疼死我了。”女生捂着胳膊，疼得龇牙咧嘴。
三姑也从地上爬了起来，拉着季岚，一瘸一拐的进了四班的宿舍，看着宿舍里的人。
“谁是程秀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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