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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萧辰如何力挽狂澜，如何智斗钱老板，如何让孙掌柜和李镖师刮目相看，甚至连周小姐都对他另眼相待。
可萧辰却像是突然掉线了一样，脸上笑意全无，眼神锐利得如同鹰隼，来回扫视着周围的人群。
那股窥视感，如芒在背，让他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师兄，我感觉有点不对劲……”萧辰压低声音，打断了张启的“彩虹屁”。
张启一愣，顺着萧辰的目光看去，却只看到商会里喜气洋洋的庆祝场面。
吴账房正拿着账本，眉飞色舞地计算着这次的盈利；孙掌柜和李镖师勾肩搭背，称兄道弟地划拳喝酒；就连一向眼高于顶的周小姐，也破天荒地对着萧辰的方向举起了酒杯，嫣然一笑。
“哪里不对劲？师弟，你是不是太累了，出现幻觉了？”张启拍了拍萧辰的肩膀，哈哈大笑，“咱们这次可是大获全胜，钱老板那老小子估计得气得吐血！你呀，就放一百个心吧！”
萧辰没有接话，眉头紧锁。
那股窥视感并没有消失，反而更加清晰了，就像一只毒蛇，盘踞在他的心头，吐着猩红的信子。
他敏锐地察觉到，周围的气氛虽然热闹，但却透着一丝古怪。
接下来的几天，萧辰暗中调查那股神秘力量的来源，却一无所获。
与此同时，商会里开始流传一些关于他的谣言，说他之前的成功都是靠着不正当手段，甚至有人暗示他与周小姐关系暧昧，这才获得了周家的支持。
这些谣言如同瘟疫般迅速蔓延，原本对他赞赏有加的人，眼神也变得闪烁不定，充满了怀疑和猜忌。
萧辰听到这些风言风语，一股怒火在胸腔中翻涌，但他却强压着没有爆发。
周围人异样的目光，让他仿佛置身于一座孤岛，孤立无援。
“萧辰，你……你真的……”张启吞吞吐吐地走到他面前，欲言又止，萧辰看着这位曾经与自己称兄道弟的师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萧辰嘴角那抹冷笑，看得张启心里直发毛。
“师兄，你信吗？”萧辰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寒意。
张启愣住了，他看着萧辰深邃的眼神，那里面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让他不敢直视。
最终，他摇了摇头，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我不知道……”
萧辰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去，留下张启一人在原地凌乱。
谣言越演越烈，萧辰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甚至还哼起了小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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