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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说：“你慢点，这是刚出锅的。”
晾了一会，钱永宁才把粥喝完，接着伸手就去拿锅里的勺子，“我还想喝。”
中年人笑了起来，“你小子倒是胆子大，但是现在不能给你喝，你饿的时间太长了，一次吃太多容易撑坏身体。”
钱永宁擦擦嘴，“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对着中年人磕了三个头，“请师父开恩，收我为徒。”
中年人一愣，“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就想让我收你为徒。”
钱永宁说：“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是一个有本事的人。”
中年人笑了笑，“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如果说的有理，我可以考虑收你为徒。”
钱永宁说：“好多地方都能看出来，我在街上见过那些杂耍卖艺的，他们都没有你功夫好。”
钱永宁指指粥碗，“刚才的粥那么烫，你端着的时候却好像一点感觉也没有似的，如果不是手上有功夫，早就烫的端不住了。”
钱永宁又指了指柴堆上的一把斧子，“你这柴里面有柞木，这种木头硬的要命，一般人根本砍不动。你这斧子上面全是铁锈，这柞木却劈得整整齐齐，说明你手上力气特别大。
“我刚才在窑洞里看见一架子的书，上面全是古文，有些书是关于修行的。还有，墙上挂了一只镖袋，里面除了飞镖，还插着一排飞针，我在墙上还看到有一只苍蝇被飞针钉在了墙上，难道这些还不足以说明你是一个有本事的人。”
中年人有点惊讶地上下看看钱永宁，“你认识字？”
钱永宁得意地说：“当然认识，我小时候上过好几年的私塾。”
中年人说：“那你能看懂文言文吗？”
钱永宁点点头，“能，我读过四书五经的。”
中年人点点头，“看不出来你小小年纪，脑袋还挺灵光的，既然撞上了你，这就是咱们的缘份。我答应你了，你跟着我吧。我叫孙水鹰，是大乘教的教主，现在百姓民不聊生，我是专门来渡有缘人的，你叫我孙教主就可以。另外我还有好多徒弟，你就和他们一起修行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