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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们还活着。”
“你怎么……”牧凡猛地抬头，急切地看向他。
牧海抬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位置，那里似乎有一股微弱的、与远方连接的暖流在跳动。
“血脉相连，我能感觉到。”
他转过身，眺望着无边无际、波涛起伏的大海，声音沉稳了下来。
“他们一定会回来的。”
轰隆！
又一块巨石擦着头皮砸落，碎屑溅开，牧凡脸上火辣辣地疼。
“走！快走！”牧海拽住墨灵儿的手臂，声音在喉咙里磨得发涩。崩塌的通道里，碎石不断落下。
水下城市正在以惊人的速度解体，新的裂缝无声蔓延，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
墨灵儿脚步一个趔趄，差点栽倒。“不行！牧夜！小蛮！他们还在星门里！”
“回不去了！”牧海吼道，“整座城都在塌！听见没！”
脚下猛地一空！
牧凡反应极快，闪身前扑，死死抓住两人，悬在断裂边缘。
又一阵剧烈震动传来，更多的石块砸落。
“那边！有光！”牧凡吼着，指向远处一点摇曳的光晕，“出口！”
三人玩命地冲向那唯一的生机。
身后的塌陷声紧追不舍，震耳欲聋，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们身后崩塌。
墨灵儿忍不住回头，只看到中央广场彻底陷落，那个旋转的星门急剧扭曲、收缩，紫金光芒绞缠，吞噬一切。
“牧夜……小蛮……”声音轻得像叹息，心口堵得发慌。
——
星门之内，是另一番景象。
牧夜漂浮着，四周是无垠的星海，深邃，静谧，只有遥远的星辰在闪烁。
身体轻飘飘的，几乎感觉不到重量。
左臂的星门图腾不再灼烧，反而透出温润的紫金光泽，与天泣剑的光芒彼此呼应。那些曾狰狞的纹路已变得柔和，彻底融入他的血肉。
“二哥……”
牧小蛮的声音很近。
牧夜转过视线，妹妹就在几米外，天枢针在她手中散发着柔和的银白辉光。她的脸在星光下很平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