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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雅各布的眼睛。
卡米没有丝毫犹豫，清冷道：“有。”
“好，很好。”雅各布一连点了三次头。“我期待你的表现。”
“对了。”雅各布伸出食指。“艾米利亚没有子嗣没有爱人，也没有立好遗嘱，她把公司当成家，作为高级执事，而且她跟你还有你的母亲关系较好，那么……她的葬礼就由你主持，好吗？”
卡米低头。
良久。
她咬牙嘶声道：“好。”
雅各布缓缓点头，转过身去。
“雅各布先生。”卡米叫住了即将回头的雅各布。
“怎么了？”
“您要小心一个人。”
“抵抗之弧，王晨。”
雅各布闻言，没有回答。
只是来回踱步。
片刻后，他回过头来，两人平视。
“抵抗之弧怎么样了？”
卡米顿了顿，缓缓道：“布莱恩陷入沉睡，现在似乎两天可能会醒上两三个小时。
‘阿波罗’的脑机已经被他自己成功融合到了身体里，唯一的缺点似乎有时候会出现意识紊乱的情况。
现在抵抗之弧目前由王晨负责大小事务。”
“农科实验室袭击案，是他一手策划的。”
“又是他吗……”雅各布轻声喃喃。
德穆兰，贯穿地区。
全部都是他的名字。
“不过相比之下，他的身体最为脆弱，心肺一部分是人造器官……”
卡米说着说着，声音又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她抬起头，微微发红的眼神中极度复杂。
雅各布想了想，轻声道：“卡米，你没告诉他吗？”
“只要离开阿萨拉，也许布莱恩就不会死了。还是……你当时并不清楚我所表达的意思。雨水计划之后，整个阿萨拉境内，对他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牢笼。”
“不……”卡米看着窗外的天空，微微颤声道。“即使现在知道之后……我也不会告诉他。”
看着眼前消瘦而又被恨意包裹的少女。
雅各布缓缓收回目光。
那那神情和十几年前的自己一模一样。
王晨开枪的那一幕，还是反复冲击着她的脑海。
她甚至当时哀求的只想要一个答案。
这不是真的，又或者是迫不得已他才策划杀了德穆兰。
这也会让卡米心里稍稍好受一些。
但没有。
那一枪彻底粉碎了以前的卡米。
也粉碎了她和王晨之间的所有交集。
“你也有无法改变的事吗……”
卡米用自己一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低声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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