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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念独自坐在舞台的边缘。
她今天化了妆，穿了条黑色的裹胸鱼尾礼服，这会儿她交叠着长腿，高跟鞋一只踢到了地上，一只则是挂在脚尖上，轻轻的晃着。
她没了之前在人前的清醒模样，明显醉了。
谢述怀朝着她走过去，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如雷声一般。
她喝醉了，或许他是不是可以趁机问问她，为什么不记得谢述怀了？
他还想和司念说，他哭了好多好多次。
弟弟溺死之后，因为被妈妈误会，他和司念通话时，哭了。
司念安慰他不哭不哭。
他悄悄录了下来。
那段时间，他每次哭的时候，都会听那段录音。
病态的恨着，又渴求着，依赖着。
当然。
这一切痛苦的点，谢述怀都没和司念说。
他只说了，他因为重度抑郁症在疗养院里，和司念当了一段时间的网友。
司念给了他很多的力量和鼓励，陪伴了他很多很多。
后来弟弟溺死之后，他同样是在司念的陪伴安抚下，走出了阴霾。
他说的都是司念带给他希望和活下去的力量。
那些痛苦和恨，他只字未提。
司念听完，整个人都震惊又茫然，哪怕只是聊了几个月的网友，司念觉得她都不可能忘记。
何况是经历了这么多的人。
“阿怀……”她如鲠在喉，虽然不想这么说，可她思忖再三，还是问了句，“你确定是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