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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下张望，确认没有人注意到他后，他迅速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无线电通讯器，手指颤抖着拨弄频率。
“滴滴——”
通讯器上的红灯闪烁了几下，很快接通。
“伊万诺夫同志，情况不妙！”他的声音微微发颤，尽管极力压低音量，但仍掩饰不住内心的惊恐，“红星机械厂的机床……远超我们的想象！比我们的机床更快、更准……我们落后了！”
——
京城，毛熊专家团驻地。
伊万诺夫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手里端着一杯浓烈的黑咖啡，眉头紧皱。自从红星机械厂传出研发机床的消息后，他的心里就隐隐有些不安。
龙国的技术，真的能超越我们？
他不信。
但科洛夫的电报，让他心头猛地一震，手中的咖啡杯啪地一声摔在地上，黑色的液体溅得到处都是。
“废物！”他愤怒地低吼，脸色阴沉得可怕，“你确定数据无误？！”
“绝对无误！我亲眼看到的！”科洛夫在无线电的另一端急促地喘息，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们的机床，比我们的高一个等级……不，比两个等级！如果让他们量产，我们的技术优势将荡然无存！”
伊万诺夫的脸色瞬间铁青，拳头死死攥紧。
“想尽一切办法，把技术资料弄到手！”他的声音低沉而森冷，“无论用什么手段，务必拿到配方、图纸，哪怕……哪怕制造一场‘意外’也可以！”
——
红星机械厂，车间内。
科洛夫收起通讯器，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的任务更加明确了——无论如何，必须拿到红星机械厂的机床技术！
他悄悄回到人群中，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目光却时刻游离着，寻找潜入资料室的机会。
与此同时，台上的李长生神色淡然，扫视着一众专家，嘴角微微上扬，声音沉稳有力：
“各位专家，现在，还认为我们的机床只是‘能转起来’就不错了吗？”
他的声音不高，但却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所有人的心头。
陈老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反驳什么，但当他看到那张精度测试表时，所有的话都哽在了喉咙里。
0.001毫米……
这已经不是普通机床的范畴，而是达到了世界级精密加工水准。若能量产，龙国的机械制造业，将彻底摆脱毛熊的技术依赖！
“这……”陈老的手微微颤抖，脸色复杂，终于叹了口气，沉声道：“红星机械厂，确实做到了。”
此话一出，整个车间鸦雀无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