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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我懂了。还有这个问题。”
宋鹤苦笑道：“秦小川，你能不能看看时间？我下一节还有课，你能不能换个时间再问？”
秦小川这才注意到时间，他看了一下表，发现还有一分多钟就到下节课了，抓紧时间道：“宋老师，你开私教课不？要不，我花钱请你给我上私教课吧？”
宋鹤先是惊讶，后是蠢蠢欲动。“这不太好吧？”
“中午吃完饭，你在办公室等我，我去找你，咱们到时候再细聊。”
时间已到，宋鹤必须去上下节课了，他走的时候，心情格外的复杂。这还是头一次主动有学生请他上私教课，他到底是答应呢，还是答应呢？
纠结。
秦小川刚才想请宋鹤上私教课可没有压着声音，全班都听到了，好几个学生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他，等他回到座位上，坐在他前面的龙子傲扭过来身子看着他。
“秦小川，你可以呀？发财了？教教哥们是怎么发财的呗？”
“想知道？去问李成贤，他比较清楚。”
不等龙子傲发问，坐在李成贤旁边的同学就抓住了李成贤的胳膊。“秦小川咋发财的，你知道？快说说。”
李成贤脸色变得很难看，一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他的心就痛得厉害。“我哪知道，你不会问秦小川去。”
“咳咳。”讲台上传来了一阵咳嗽声，语言课老师刘泽钦眼神淡淡地扫了台下的学生一眼，“这么热闹呀，能不能跟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位学生道：“我们想知道秦小川是怎么发财的，他说让我们问李成贤，李成贤说他不知道。”
刘泽钦追问道：“你们咋知道秦小川发财了？”
那位学生继续道：“刚才下课的时候，秦小川跟宋老师说想让宋老师给他上私教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