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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越是察觉到夏启这个人的不同寻常，一边越是兴奋、开心，自认为越是了解夏启，身心距离他越贴近；
另一边，反复比较双方同类方面的直观差距，也越是深深明悟彼此的确有着天壤之别。
失落、惆怅、忧虑、无力……这样的消极情绪，就不可避免地出现了。
“夏启，那个精神x是什么意思？”
孙琳不想让夏启继续看到她难堪的样子，主动挑起另一个话题。
轻吸了一口气，挺了挺腰背，眼神示意吴晓娴，自己的情绪好多了。
看着吴晓娴的眼神，也变得更柔和。
对吴晓娴这样娇贵的女孩，也有细心照顾他人的温柔一面，孙琳也是稍感惊诧，心底对她的评价提高了不少。
夏启摇晃了一下脑袋，怔怔脖子，思考少许，不太确定的说道：
“x？你要我确切的说一个原因，我还真的不能给出，你就当是……一个随机变量吧。”
他的精神属性数值，不是系统1-9的固定范围。
要么是他的天赋技能影响，要么就是单纯的表示一个未知量。
“就像方程式里的未知数x？”
吴晓娴皱着黛眉，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水润的樱唇。
吹弹可破的俏丽脸蛋，露出既有好奇又带些害怕的神色，绝色的容颜即使做出滑稽的表情，也让人赏心悦目。
吴晓娴偶然想到那些令她，完全无能为力的数学题。
呵呵~，人急了，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但客观存在的数学题，是唯一的例外！
那些“刻板”、“无情”、“固执”的深奥、艰难的数学题，可对任何人都一样。
即便是仙女，也没有一点点的优待。
“这么说，你可以随意控制，自己的精神数值？”
孙琳伸手轻握吴晓娴的手，眸光明亮，神色恬静的看着夏启。
她这时已经调整好面部表情，将那些令人不安的负面情绪抛之脑外，不再想一些有的没的。
专注当下的事情，才是现在应该做的。
感觉自己的手，突然被孙琳握住，吴晓娴眨了眨弯曲修长的睫毛，半眯着眼，余光察觉到已经重新振奋的孙琳。
会心一笑，反手轻握着孙琳柔弱无骨的白皙小手。
“嗯~，随意说不上，要费些劲的！”
夏启故意挑了挑剑眉，语气略显“沉重”。
“嘿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