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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妩迟疑了一下，狐疑地看着他：“你……拿了什么？”
沈行川意味不明地挑眉，没回答。
桑妩：“……” 果然是她的睡衣！！
她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缓缓伸出手。
白虎安静地站着，任由她碰触。指尖轻轻落在毛发上，柔软、温热，触感极佳！
她的眼睛瞬间亮了，手掌忍不住顺着脖颈一路摸下去，一时间摸头、揉耳朵，动作娴熟得像是在撸猫。
白虎舒服得翻了个身，直接摊开肚皮给她摸，简直毫无防备。
沈行川：“……”
他黑着脸，语气幽怨：“这么好摸吗？半天不撒手？”
桑妩抬头，对上他吃味的眼神，忍不住笑弯了眼：“不是你让我看的吗？怎么自己还生气了？”
沈行川哼了一声：“你平时都没对我笑得这么灿烂。”
桑妩故意扬起嘴角，笑得比刚才更灿烂：“喏，笑给你看。”
沈行川轻嗤一声，直接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以后，你只能对我一个人笑得这么好看。”
桑妩轻点他的胸口，笑得温柔：“真贪心。”
从花园出来，是一片森林。最高的那棵树上挂满了铃铛，微风拂过，叮铃作响。
桑妩停住脚步，抬头望着那些熟悉的铃铛，眼神微微发怔：“这些……不是我们小时候自己做的吗？你从哪儿找到的？”
沈行川收敛笑意，声音低缓：“王叔留给我的。”
桑妩怔住，低声问：“他……还在这儿？”
沈行川摇头，眼底浮现一丝深沉的怀念：“三年前，他因肝癌去世了。没钱治病，我回了一趟沈家，可等我回来，已经晚了。”
桑妩心里猛地一涩，指尖微微收紧。
沈行川从树上取下一个铃铛，铃铛里静静躺着一根精致的头绳，透明的小石头经过细腻切割，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他将头绳放到她掌心，嗓音低沉：“王叔留给你的。他说，你那么漂亮的小姑娘，只用布带绑头发太委屈了，所以亲手做了这个。”
桑妩鼻尖微酸，指腹摩挲着头绳，半晌没说话。
良久，她轻轻抬手，将头绳系在发尾，抬眸看他，低声问：“好看吗？”
沈行川静静看着她，唇角微微勾起：“很好看。”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枪声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