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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摩啊，顶级享受，这件事它永远拒绝不了。
于是，晚上顾清野回家的时候就看到了预备役公务员和退休公务员一起沉迷享乐的画面。
以往他回家追风都会到门口迎接，今天不一样了，追风躺在木盆里，身上全是泡泡，抬头看了他一眼，一秒后又躺了回去。
很显然经过思考追风决定暂时忽略他。
鹿悠悠也抬起头，看到人后愣了一下：“你的脸怎么了？”
顾清野脸上，准确说是嘴巴周围，有一圈很深的红印，就像在法令纹上画了个框，看起来可怜又好笑。
“潜水服面罩勒的，没什么，过一晚上就好。”
鹿悠悠甩掉手上的泡沫，起身细看，脸上不仅有红痕，毛细血管都勒出痧印了。
这看上去可不像一晚上就能好的样子。
“你们的潜水服杀伤力这么强？”
这么深的印子，难不成是金属直接罩在脸上？连缓冲都没有？
她以前参观过军用品展览，氵每军娃人的潜水装备虽然又厚又重，也绝对不会在脸上弄出这么难看的血印来。
她知道后世的装备和现在的没有可比性，但训练强度不会有什么变化，甚至因为现在条件困难，顾清野只会练得更苦。
穿着落后的潜水装备，在三五十米深的海里不断上浮下潜，一练就是十几个小时，鹿悠悠想想就可怕。
她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可是能做什么呢？
她也不能帮忙训练，事后再怎么药膳食疗也覆盖不了训练的苦，她甚至不能确定现在的潜水设备是否安全。
70年代国内的潜水设备是什么样？
她有点后悔上辈子没关注过潜水装备发展史，现在想帮忙都找不到切入点。
鹿悠悠一整晚都很沉默，时不时就盯着红印出神。
顾清野没想到她会这么在意：“只是皮肤上压出的印子，受伤都算不上，也不止我一个人有，别担心了。”
鹿悠悠机械地点头，她心思有点乱，总想着要从一团乱麻里抽出点什么，却始终找不到线头。
训练、潜水、装备，难不成她要再一次挑战极限？
异想天开的念头冒出来就按不住。
她亲爹是材料学和工程学双料博士，在成为成功的商人之前他首先是个超级学霸。
技术出身的霸总才不至于外行领导内行，老鹿同志能在业内做到全球第一，和他的学术背景脱不开关系。
她虽然不甚了解，但也知道她家的公司在海上钻井平台、海洋工程、空港设备方面几乎能和一流的央企、国企平起平坐。
所以老爸的书房里会不会有潜水装备的相关内容？
想到这里鹿悠悠连觉都睡不安稳了，一心想着等明天家里没人的时候开启大海捞针模式。
好歹她高考时理科满分，再加上学神光环的笼罩，她不信不能研究出点有用的东西来。
要是真能搞出成果也不怕让人知道，她现在的爹是货真价实的物理学家，她作为女儿遗传父亲的天赋，有问题吗？
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