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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得好！”
“潘永强早该死了！”
应铮诧异地四下看去，却发现这些普通人脸上又重新浮现出了希望。
她不由得被情绪感染，轻轻颔首以示回应。
*
进到皇宫里。
没等她主动找上门，莫旭北领着人迎了出来。
莫旭北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应姐，真巧啊，又见面了。”
“不巧。”应铮说道，“我正在找你。”
她自然没有忘记这个前来通知她参加晚宴的高层。
“应姐找我有什么事吗？您尽管吩咐。”莫旭北谄媚道。
“想必你也知道我来的目的。说说吧，哪些杀害、欺辱过普通人的？”应铮不急不缓道。
那群人互相递着眼神，示意起来。
他们过来之前便商量好了，反正打死不承认，应铮也没有证据证明他们做过什么事。
“都不说吗？”应铮语气不耐起来。
莫旭北连忙辩解道：“应姐，不是我们不说。而是我们这些人，要么只是边缘人物，要么也就是文职的，真没干过什么杀人放火的事儿啊！”
“行，那就出去让那些普通人指认吧。”应铮无所谓道，“但凡有人说你们做过不该做的事，那就直接死。”
对面急了。
“那些普通人肯定恨我们入骨，巴不得说点坏话让我们去死啊！”
“对啊，不能冤枉了我们啊！”
应铮又说道：“只要你们自己举报一条别人犯的罪，并且自己没有犯过原则性问题的话，我就可以不计较。”
他们先是沉默了半晌，最终还是有人选择了开口。
“你说真的吗？”一个圆脸男人说道。
“史俊！你……”旁边有人怒道，但却突然脑中如针扎般疼痛难忍。
他捂住头坐在地上。
“这只是个警告。”池序淡漠道，“再有下次，就没有机会了。”
圆脸男人史俊站了出来，靠向应铮这边。
莫旭北脸色不太好看，但却没有阻拦。
“我……我知道张四他……帮着潘永彬杀过人……”史俊先是吞吐道，后面像下定了决心一般，一骨碌倒了出来，“之前有个小队搜了两条烟，潘永彬让供给他，对方不给，潘永彬就直接带人去把那个队伍的人全杀了。”
应铮又问道：“你没杀过人或者欺辱过人？”
史俊摇摇头：“我胆子小，只是觉醒了异能，能跟着他们混口饭吃。但我都没动过手……”
应铮看向池序。
池序点点头：“是真话。”
张四就是刚才阻拦史俊的那个人，此时还在捂着头痛苦不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