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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灯光照耀下，美男眼底温柔依旧，只是慢慢变了意味，能隐约窥见几许冰冷不耐，还有往日宰人时的阴鸷感。
真烦。
可从来没人敢扬言要以两万元包养他，当他是什么，想死吗？
被头顶传来的啧声叫醒，商凌华疑惑掀眸看他。
“怎么了？”
莫时桉收敛眼底的戾气，恢复成正常状态抱紧她，侧头吻吻她的唇表示委屈：“有人扬言要两万元包养我一个月。”
两万，怕是不够养这个小妖精几天。
“别生气，不值当。”
“嗯嗯。”
“谁发的信息？”
“一个叫慕宣宣的，听说她哥是傅思哲。”听说，这家伙摆明已经做好了功课，这么快就把人揪出来，而且居然还是她手下人的妹妹。
“她惹过你？”
“之前看我破产，说让我去当餐厅的钢琴手。”他打趣：“我若是去了，姐姐怕是见不到我了。”
商凌华不知道时间线，以为这是她遇见他之前的事。
“不会的，你受不了苦。”
“……”
她把他看成什么，娇娇男吗？
在莫时桉猜测之际，商凌华捞起他的手往灯光下观察，摩擦着手掌中因持抢起的茧子，细腻软糯的指间穿插到他指间，紧紧握住。
“你的手甚好，应该精心养着呵护备至，过多的重复性动作会磨损，偶尔弹一弹钢琴修养心性就好。”
她此时嗓音因在外吹风，柔软中带着知性的沙哑声，不急不缓。
他抬眸直视商凌华，试图找出她正在随意敷衍的证据，可是没有，她就这般带着纯纯的欣赏和赞美，吻他的手指。
莫时桉心间突地炙热。
他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