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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自然是如此。”
方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早知道江长远认识屈策，说什么他刚才也不会站出去。
现在好了，装比不成反打脸，还把江长远得罪了。
“顾青没有作弊，那么钟孝诚是不是该说话算话。”
“道歉，并写一篇三万字检讨，当众向全体师生检讨自己污蔑人的不良行为？”
“是是，必须检讨道歉。”
一边说着，方有一边狠狠瞪着钟孝诚，示意他赶紧道歉。
钟孝诚脸色涨红，他不想在江长远面前低头，更不可能在顾青面前低头。
“现在唐氏的机器人还没有上市，并不能说明顾青就是对的。”
“如果唐氏如他所说无法上市，那我承认他说的对，但如果唐氏如期上市，顾青就是作弊！”
“冥顽不灵！蠢笨如猪！”
江长远不屑嗤笑一声，也不打算和钟孝诚浪费时间。
“校长，金融系辩论赛本身便是选题后延展，钟孝诚技不如人，却没勇气承认自己输了。”
“输了没什么，可他竟当众污蔑他人作弊，方有教授可以为我作证。”
毕罗腾略显尴尬，他不过是陪屈策来找人，哪曾想还能遇到这事。
一个是院士看好的后辈，一个钟家的子弟，如果换做以往毕罗腾必然是和稀泥，但现在屈策当面，他不能那么做了。
“咳，方教授，江同学说的你认可吗？”
“呃……”
方有脸色比吃了苍蝇还难看，江长远什么意思他用屁股都能想到。
见他和钟家走的近，此举是要他和钟家关系断裂啊！
然而事情到了这一步，容不得他在左右逢源。
在钟孝诚期盼的目光中，方有沉着脸点了点头。
“江同学说的是事实，钟孝诚心思狭隘污蔑他人，必须重点教育。”
“方教授……”
“你闭嘴！我们做金融的要有一颗平衡之心，不然怎么在利益场中洁身自好？”
打断钟孝诚的话，方有色厉声疾，生怕他说出点什么不该说的话。
“既然有方教授作证，那么这位同学，向被你污蔑的同学道歉并检讨吧。”
“对不起顾青同学，刚才是我冲动了。”
“一句冲动就完事了？那你爸怎么没冲动的把你设墙上去？”
江长远阴阳怪气的话让在场大佬嘴角齐抽，这是一个学生能说出的话吗？
顾青表情怪异，不知道的还以为被污蔑的是江长远。
钟孝诚握紧双拳，一双眼睛被气的通红，却又不能发作。
“对不起顾青同学，我不该在没有事实依据下便怀疑你作弊。”
“这样行了么，江长远！？”
“勉勉强强吧，你可以去写检讨了，下周一记得站到台上当众念出来。”
江长远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末了还补充一句。
“记得是三万字，一个标点符号不能少。”
钟孝诚转身离去的脚步踉跄了下，下一秒加急速度离开，面对众人质疑鄙夷的目光，他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一场闹剧结束，顾青陷入沉思。
虽然不想承认，但如果今天不是江长远，他很可能被钟孝诚污蔑作弊后，因人微言轻又无人替他出头而背上黑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