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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钦察草原。
巨蛋并不支持东征，因为神州那边...真感觉打不到。
神的交代只是让自己尽最大努力毁灭欧洲。
神州不是自己的目标。
利用能利用的一切。
卡莲·卡斯兰娜。
她身上有“神”的恩赐，她甚至是神的使徒。
那我干什么？
...
“神”回答了巨蛋的疑问。
“一个变量...”
巨蛋在思考。
“我是否可以杀死她？”
“神”说。
除了他，一切都随便。
...
“明白。”
此时钦察草原，还是那个山坡。
众人聚集，但除了卡莲和凌霜。
惋兮问。
“为什么九师妹，拥有的力量自愿成为一个囚犯呢？”
宛如猜猜。
“可能是因为...这场问题的核心不在于力量的大小。”
马彦卿不理解。
“可她这样回去...生活也回不去了，才对。”
“她图啥啊，战争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苏湄看向从大家交谈开始，到现在还在沉默的吴罕东。
问。
“你的手段，已经让她成为不死。”
“哪怕她有死志，她想做的，她一个都做不到。”
“你毁掉了英雄的死亡。”
“说句难听的，这样活着，等卡莲反应过来她一定会恨死你。”
众人不再说话。
等待吴罕东的解释。
吴罕东说话。
“恨就恨吧...一个会死的英雄，一个活着的凡人。”
“我...只在乎身边之人。”
赤鸢叹气。
“想去就去，我们会留在神州，等你解决你自己制造的烂摊子。”
吴罕东摇头。
“我可能打不过那巨蛋。”
马彦卿，秦素衣，江惋兮，三人听不懂大家玩什么哑谜。
但很明显，他们在说很重要的事情。
林朝雨开口。
“我想卡莲她能照顾好自己，已经不死了。”
“剩下的就交给时间。”
林朝雨表示了自己的意见。
别去欧洲，我们过我们的日子，卡莲不会死，就这样可以了。
苏湄说话。
“二师兄有他自己的想法，我就不掺和了，二师兄自己决定。”
“师父...你呢？”
赤鸢看向吴罕东。
沉默。
...
片刻之后叹气。
“随你去吧...别死了就行。”
江宛如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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