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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前一秒这不还正常说话呢么？
楚闲挑起眉毛，继续给自己争取时间：“我有调子，就是谱下来，我……”
“我说了，帮不了，出去记得关门。”
“我可以花钱。”
周艺眼睛瞪大，眉毛立起，伸手指着门的方向：“立刻，马上给我出去。”
“……”楚闲吸了吸鼻子，认真的盯着对方看了眼，点点头：“好，那周老师你忙着。”
说完，他摆摆手，露出一个迷人且有风度的微笑。
转身走出去。
还贴心的给对方关上了门。
关好门，楚闲翻了个白眼，愣了下，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哦，也有可能是平时我这类的人太多了。
这就好像很多青春期的男孩女孩喜欢听歌，多愁善感也好，感情受伤或者热恋也好，又或者是伤春悲秋，很容易产生一个大胆的想法：我也能写歌，不但能作词，还能哼曲儿！
日记本里写了好多一行行，一页页的词儿，有魔怔的还会每天不停的哼曲。
高进就说过，他不会弹乐器，也不会写谱子，那些脍炙人口的歌都是他哼出来的。
不管真假，只有这么一个高进。
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人，这些事儿最终都是无疾而终，没有结果，多年以后的某个酒局上拎出来下一杯酒，而后又自动回到记忆的某个角落里。
又或者是某个打扫房间的至暗时刻，孩子翻出了发黄粘连的日记本，看到上面七扭八歪的字体上写的歌词，一阵嬉笑，你老脸挂不住，拎着孩子胖揍一顿……
楚闲摸了摸鼻子，可能对方误会自己也是这一类的了。
毕竟，人家确认过，问他是哪来的，楚闲还两次提及了自己是本部过来的。
本部可没有艺术系。
啧啧！
算了，光是对方的穿着打扮，就是不好相处的，没准是个邪恶老楚女！
似乎每个学校都有类似的传说，某个一眼看去就是缺少X生活，或者万年老楚女的女老师，平时贼难相处，仿佛谁都欠她两百万似的，不光是找她问问题，还是被她找出麻烦，都是难办，油盐不进，水火不侵。
咳咳，自己求人，人家不给办，可不能背后埋汰人家。
楚闲转过身，已经面色平静。
小事小事。
再找个老师就是了，总有人为五斗米折腰。
楚闲一边走，一边看办公室的门牌，身后忽然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哎，那个同学！”
楚闲没反应，就听不远处又叫道：“那个本部的同学！”
楚闲转过身，就看见几十米外，穿着古装的周艺站在门口，朝他摆手。
“？”
和砍价一样，先拿捏一下我？
楚闲歪着头看着对方。
“你回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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