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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善询问小葵花：“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小葵花嘴里塞着毛巾，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刘善点头表示认可：“很好，能认错是好事。”
小葵花气得狂翻白眼。
不久后，韩捕头搬来一个木盒。
盒子不大，看起来也不重。
刘善打开盒子，在里面翻找。
过了一会儿，他找到了一封折得整整齐齐的信纸。
刘善没急着看，而是问道：“牡丹的遗物就这些？银子和首饰呢？”
嬷嬷小声回答：“首饰都已当掉换银子，银子都用来安葬牡丹了。”
刘善轻蔑地说道：“你是把我当傻子？还是瞧不起府衙？”
嬷嬷沉默不语。
对于这种人，刘善不愿多费口舌，直接命令：“田福贵，继续。”
田福贵兴奋地笑了，他施针的穴位都是理论上的，如今有活的实验对象，他心里乐开了花。
这次嬷嬷比上次坚持得久一些，足足挨了两针，才吐露实情。
牡丹留下的银子足有五百两，都被嬷嬷带回老家给儿子娶妻用了。
刘善思考片刻，下令道：“带她去签字画押，然后依法处罚，银子也要追回。”
两个捕快立刻领命，押着嬷嬷离开。
直到这时，刘善才打开书信，查看内容。
“呜呜呜！”
刘善愣了一下，并没有理会。
“呜呜呜，呜呜呜！”
刘善抬起头，“你认错了？早这样不就没事了？也不用受这份罪了。”
“韩捕头，给她松绑。”
小葵花重获自由，怒视刘善：“我不服！”
刘善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说道：“轰出去。”
捕快立刻执行命令。
然而，出乎众人意料的是，小葵花竟然会武功。
虽然只是些基础的三脚猫功夫，但对于青楼花魁来说，已经很不寻常了。
“嗯？”刘善多看了小葵花两眼，没想到这小姑娘年纪轻轻，功夫也不咋地。
“如果拒捕，就抓回去关进大牢。”
话音刚落，小葵花的眼神立刻变得清澈，不再反抗，乖乖站在原地。
她虽然年轻，但她明白，大牢那种地方，只要进去了，便无法自主命运。
“我不服！”她低声吼道。
刘善本想说不服就打到你服，但突然，一个名字让他改变了主意。
“我夜平安，不服！”
刘善笑了，问道：“你叫夜平安？哪个夜？哪个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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