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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国英痴了。
“少夫人，您真是美若天仙。”
“当时我们还好奇您为什么没有选择婚纱，这会，我们终于明白了，您最适合穿中式礼服。”
王鸣岐正好下班回来了，看到杨晓翠的样子，笑道：“果然果然，就是要专门设计才好看。”
杜国英问道：“这套礼服多少钱？”
“一共五十万港币吧。”
杜国英只能咋舌，五十万港币，就为了成亲那天穿？太奢侈了。
“王先生，您看看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们尽快整改。”
“挺好，对了，腊月二十，还要麻烦您跟一下。”
“好的，朱先生已经交代过了。”
等杜国英和工作人员走了，王鸣岐才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使劲揉着自己的鼻子。
杨晓翠换下晚礼服，看到王鸣岐的情绪不高，给王鸣岐倒了杯茶，问道：“不顺利？”
“石悦的抵触情绪非常厉害。”
“您没跟他解释？”
“哎，解释了，他也理解，但他还是很难接受老柳进入公司进行审查。”
“问题很严重？”
“老柳大体看了看，他觉得投入跟产出不成正比，中间肯定有问题。”
“你也别太操心了，让柳总去审计呗，只要有问题，石悦还能说什么？”
“哎，我考虑的是，万一有问题，石悦怎么办。”
“怎么办？”，杨晓翠没明白王鸣岐的意思。
“石悦的去留问题。”
“你想开了石悦？”
“不想，目前我手底下没人。”
公司的事，杨晓翠插不上嘴，也没法给王鸣岐意见和建议。
杨晓翠说道：“那我们去二十号院吃饭，还是我端回来吃？”
“过去吃吧。”
俩人手拉手回了二十号院，陪着杨可道吃过饭回来时，安庆亮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俩了。
自从安庆亮办完了哥俩好公司的私有化回来，王鸣岐就把立式机箱的任务交给了安庆亮去处理。
“京华大学那边怎么说？”
“他们还是认为，他们和我们共同享受立式机箱的专利权。”
“吴振安是什么态度？”
“吴教授也说，他使用了京华大学的部分研究经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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