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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者”轻笑:“不对，无害于身体健康，等回了至冬国我给你调一杯。”
“嗯嗯！”陈曦兴奋地点头，很亲昵地抱着他的手臂，像极了得到奖励的小猫，“学者”的手放在他头上揉了揉。
心里想着:真是好骗的孩子，我会给你应有的“奖励”，到时候不要哭哦。
……
陈曦在“学者”的花言巧语下睡着，半裸的身上还留有刀痕和其他痕迹，耳朵上佩戴着虚空终端。
可以开始第二阶段实验
让洁白无瑕的白纸变得千疮百孔。
正在读取中……
读取成功……
……
陈曦潜意识(负面情绪)
“你就是个废物，谁要你谁倒霉！”
“才考这点分，你对得起他们吗？”
“废物！”
“玩这个有什么用？能提成绩吗？”
“玩什么玩？”
……
“陈曦家长不要激动，不是他的错，他已经很努力了。”
“对不起，对不起……”
“我家曦儿这么厉害，一定能考上，倒时候别忘了我啊。”
“我考不上，我考不上的……”
“我已经没希望了，看你能好好上学就好了。”
“对不起，对不起……”
“苟富贵，勿相忘。”
“我会的……”
“读书不是唯一的出路，我要去打工了，你一定要考上啊。”
“我考不上的，我考不上的……”
“怎样了？是家里又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老师我对不住你……”
“学生朽木……不可雕也，有负恩师厚望……”
……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对不起……”
“我为什么还活着啊？”
“活着还不如死了好。”
……
“好累，好累……”
“在这个学校就是混日子，我们只是陪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