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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
这两个字在纪泊川口中转了一圈，他用困顿的眼神看向对方。
“所以，之前的我做了跟你完全相悖的选择？在我做选择之前，我们是朋友吗？”
既然对方已经说了暂时不会伤害自己，纪泊川索性放开了问道。
从他醒来到现在，原本就萦绕在他心头的疑惑非但不曾解开，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增加。
让他看不清脚下的路，也看不清未来的路。
无措的同时，还要应对这些随时都会出现在他身边的‘旧友’。
纪泊川下意识眯起了眼睛，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听到他的问题，机械女王有一瞬间的愣神。
也就是这一瞬间的呆愣，纪泊川清楚的看到，对方的眼睛上覆盖着一层极其逼真的虹膜。
心中对于她的猜测又添了几笔。
“在做出选择之前……”
对方的表情有些古怪，似笑非笑中夹杂着嘲弄。
“很抱歉，虽然我答应了，再次见到你，我会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可你这个问题我实在没有办法回答。”
女人苦笑着摊了摊手，眼底的苦涩并不像作假。
“就算是你，也无法准确的说出，选择究竟是从什么开始的，
又或者就像你曾经说的那样，有些选择，在很早以前就已经确定了答案，
而并非是你真正需要做出选择的时候。”
女人眼底浮现出一丝怀念。
看向纪泊川的眼神中也多了几分温柔。
只可惜这温柔的眼神，却是从一双冰冷的机械眼球看向自己。
纪泊川下意识挪开视线，揉了揉自己有些发胀的眉心。
见状女人也没有多说什么笑着示意纪泊川看向自己手中的道具。
“你还好吗？”
江屿萧的声音从道具中传来。
夹杂着几分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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